再说了,就他那个谈话能力,他来谈话室了,有什么用?”纪天禄说着不规范操作,说的理直气壮。 像是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这样的单位,无时无刻的都有进修医、规培医、实习医生甚至外国医生进进出出,不管有没有执业医师资格证的,基本都没有合法执业的资格,但该做手术的还是要做。 不过,写名字还是很严肃的事,也就是凌然这种技术又好又严谨又帅的医生,才能得到纪天禄的充分信任,从而写自己的名字。 换一名医生,就算技术好,但要是性格跳脱,又不够帅的话,纪天禄也是不会隔空给他写名字的。性格不用说,只要一台手术跳了,说出事就出事。不够帅的外科医生也很危险,有可能遇到一名漂亮的小护士或实习医生,就会突然脑筋断线,智商下线了。 只有凌然这样的医生,才是最受人信任的稳定输出型的外科医生。 曲医生乐意不乐意的也只能进到谈话室内。 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的谈话室,是仿着美国医院,最有用的设施。 当然,也是最奢侈了。 在别的医院病房都不够用的地方,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愣是划拉出来了12间谈话室。每间谈话室都有经济酒店房间的大小,装修也是经济酒店的水平,务必使人感觉干净而不豪华。 豪华对于医院来说,不是必要属性,甚至不是好的属性。 谈话室内部,正中是一张圆形的茶几,木质而圆润的表面,桌角被锁在了地面上,以免有人气急了掀桌子。 围着茶几的沙发也没有选择很舒适的类型,而是硬皮硬角的方形设计,同样被锁在了地面上,不能移动。 喝水的纸杯,倒水的饮水器等等,也是遵循一样的原理,要么锁起来,要么软下来。 当然,一般的病人和家属,是不会注意这些的,他们的情绪普遍紧张,面色普遍冷静而内心忧虑,但如果不是需要长期演戏的商界或政界人士,往往并不能完美的掩饰自己的状态。 曲医生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生了,他细细观察着对面的病人和病人家庭。 病人是个小麦色皮肤的女孩子,身着运动服,手上还戴着护腕,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是所谓的花季少女。 她坐着轮椅,紧靠着沙发,一只手握着母亲的手,另一只手轻抚着母亲的肩头做安慰。 她的母亲化了淡妆,但眼袋仍然很明显,想必是大哭了数场造成的。父亲看起来还算是镇定,但严肃的表情也说明内心的煎熬。 曲医生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家庭的成分:典型的小市民家庭,但有一个较为出色的女儿。父母的社会地位都不太高,但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对子女没有硬性要求,但教育投入不低。 曲医生默默的拿起病历,先扫了一遍,做到心里有数,才道:“纪主任刚才应该和你们说了主要情况,你们现在还有哪方面的疑虑呢?” “能不能做微创?”母亲这句话大约是憋了很久了,道:“我在网上查过了,跟腱断裂是可以做微创的,是吧,还有人都保守治疗的。” 曲医生自然而然的抽出了影像片,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微微摇头,道:“跟腱撕裂的程度比较深,位置也不是特别好,微创肯定是不能做的,有限切口可以考虑,我可以给你们推荐几名有限切口做的很好的医生。” 曲医生虽然听命令进来谈话了,却不准备帮凌然做杂务。 做母亲的不知道是否听明白了,依旧道:“我们当地的医院的医生说,一般的跟腱断裂都能做微创的。” 曲医生见过太多这样的病人和家属了,也不生气,先缓一句,笑道:“您贵姓?” “免贵姓徐。” “徐大姐,我这么称呼您吧。”曲医生笑笑,道:“一般的跟腱断裂,确实是可以做微创,但是,咱们实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