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葱一样的玩意儿举到了眼前。 “哦,是戈迪根。”她说着把猫褥草和伞菌塞回包里,“你要喜欢就留下吧,我有好几个呢。这个能挡住大嘴彩球鱼,很有效。” 她走了,罗恩哈哈大笑,手里还抓着戈迪根。 “嘿嘿,我对他印象好起来了,对卢娜。”继续向礼堂走去时,罗恩说,“我知道她神经有问题,但是她也有好的——” 她突然住了口,拉文德·布朗气势汹汹地站在大理石台阶下面。 “嘿。”罗恩不安地说。 “快走。”哈利小声提醒道,他们匆匆溜走,但已听到拉文德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今天出院?” “干嘛非要跟她说今天出院?”罗塞塔说。 “她是罗恩的女朋友。”赫敏说,虽然她不无厌烦。 “即使罗恩不太情愿的样子。”她回道,哈利真庆幸她先说出了自己心里想的话。 “但她确实还是罗恩的女朋友。” “名存实亡吧。”她耸了耸肩,“他还能跟她腻乎多久?两天?” 赫敏微不可察地翻翻眼睛。哈利不想这么讨论兄弟的感情,但她说得挺有道理,罗恩对拉文德早就没了……那种感觉。他甚至怀疑曾经是否有过。 罗恩半小时后来吃早饭时显得很恼火,虽然他和拉文德坐在一起,但他们几乎不说话。哈利希望对面正掏出金币的拉文克劳女生们不是在为罗恩和拉文德的情感生活打赌,至少,别让他们俩知道。 哈利上课的后一天,邓布利多果然为她送来一张言辞简便的纸条,甚至强调会面将十分简短。时间略晚一些,并不是头脑清醒的好时候。 “这时候请你过来,”邓布利多说,“真让我不好意思。但我们需要月亮。” “哦……我们是在说月亮,还是银,”她说,“还是对需要头脑的一个比喻?” “我确信是月亮本身。”邓布利多侧身指了指窗户,月光明亮,“好天气,是不是?” “沐浴在灵液之中,从天而降,净化我身。”她冷淡地说,“真好。我们当中谁需要复活啦?” 邓布利多和缓地笑了笑。 “先生,那只手还有多久的寿命?”她问。 “恐怕不久。”他回答说,恰好用那只焦黑干枯的手示意她落座,“斯内普教授尽可能延长了它的寿命……不过,我们还是要加快脚步。” 他将一个小瓶放到桌子上,但并没有从座位上起身,似乎只是展示一瓶存封的记忆。 “我的个人意见,不需要浪费时间给这些记忆。”邓布利多说,“我将转述其中特别重要的部分,如果你听后仍然认为有必要亲眼一观,到时再看也不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