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月抹了把脸,没了世家子的雅致,咬牙切齿:“我不想此时趁人之危,哥哥莫要再……” 真当他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不想身边人根本意识不到危机,或者他是想短暂转移注意力,不用再想任何人与任何事。 凤眸涌起雾气看过来:“是我···想···” 这还怎么忍得下去,谢令月直接起身,抱着人便去了净室,在他耳边咬牙低声道:“这可是哥哥要的……” 哪怕这人是想沉沦其中短暂抛开烦扰,哪怕这人是存了其他心思主动示好,甚至是利用···· 谢令月都心甘情愿。 被放入浴桶,意识到狼崽子要做什么的陆寒尘睁大凤眸,满是无措与羞耻。 “我自己来,不用你···我···那里太丑···” 因为自卑与慌乱无措,这人说话都带着颤音。 从他身后探首,自上而下错位吻住他的唇,一路沿着他扬起的颈子啄吻,而后不容他拒绝将手探入浴桶中,谢令月的声音坚定。 “我说过的,哥哥那里···一点都不丑···我喜欢的是最真实的陆寒尘;哥哥放轻松,都交给我便好,不然一会儿你该痛了。” 水花晃动,将人抱起拿布巾裹住,大步去了西暖阁。 陆寒尘只觉得自己就如那风浪中的一叶小舟,在狼崽子一声声的“哥哥”中浮沉了一夜······ 次日在东暖阁醒来时,陆寒尘还有点迷茫;恍然想起昨夜是狼崽子抱着他转到东暖阁,说是西暖阁的床褥都湿了··· 看一眼身上的痕迹,九千岁埋头缩在被子里。 幸而狼崽子还抱着他去净室做了清理,不然更没脸见人了。 端着摆满食物的托盘进来后,谢令月抓到一只缩在被子里的鹌鹑,桃花眸弯起;将托盘放在柜子上,坐在床边隔着被子给他揉腰。 “哥哥这是怎的了,可还有哪里不适?” 从被子里传来的声音闷闷,还有点嘶哑:“你闭嘴!” “哥哥这是为难我。”谢令月笑若春风:“我可不是吃干抹尽就不管的人,哥哥先靠坐起来用膳,然后我再给你揉一揉就会舒坦很多。” 被子里的人不动,谢令月就笑:“难道哥哥是等着我用嘴喂给你?” 顶着一堆乱糟糟长发的人终于钻出被窝,凤眸瞪着他;谢令月相信,要是这人能打得过自己,这会儿怕不是要扑上来撕咬他。 帮着他靠坐好,又给他整理了一下头发,谢令月还不耽误贫嘴:“都怪哥哥太过秀色可餐,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哥哥哭起来的时候更美···” “闭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