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与母亲也不必费心,你们根本想不到那人是谁;再则,真要按你们想的那般做,儿子可真就半点希望也没有了。” 所以,还是别添乱,他自己争取便是。 此时因江亭的事父母正堵心,江越便没有告知二老他喜欢的是个男子,先让父母顺心一段日子罢。 再有,江越就是笃定谢令月是个主意坚定之人;那人如今正心悦陆寒尘那阉人,江越若此时对谢令月表明心意,只怕那人立即疏离,连朋友都没得做。 习惯万事谋定而动的江越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心里的想法,先安抚好父母,之后再谋划着揽月入怀。 回了世子院,前两日派出去的人已经等在院子里。 “可查到什么?” 其中一人上前:“禀世子,瑾安郡主从及笄礼之后就再未在人前露面,京都贵女间的邀约都婉拒了;那些关于瑾安郡主的流言亦是魏国公府有意放出,应是为了避免与皇家结亲。” 因而瑾安郡主在陛下的赐婚圣旨之前,确实与陆寒尘没有交集,与白清涟更没有,怕是连见都未曾见过。 “但属下查到世子说的另一件事,白清涟确实中过炼心,是在瑾安郡主三朝回门的第二日,应是郡主的手笔。” 江越摆手,另一人上前拱手:“禀世子,九千岁与诸位皇子和朝臣都保持距离,整个京都,大抵唯有卫兰陵算是九千岁承认的好友;倒是有一事,蜀王殿下经常带着白清涟出入的几间酒楼中,有一间是在卫兰陵名下,不知可与九千岁有关。” 剑眉微挑,江越来了点精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且,白清涟中炼心的前一日,九千岁曾出入这间酒楼,他离开一炷香的时间后,蜀王也从这间酒楼出来;白清涟中炼心的次日,下朝后,蜀王就带着人直接去了督主府。” 这倒是有用的消息,江越坐在椅子里托起下巴。 结合自己刚回京得知的消息,中秋灯会那日先是蜀王与白清涟逛灯会;之后是从宫中等到陆寒尘的谢令月两人也去了灯会,是蜀王发现了陆寒尘,然后主动邀约同行。 这要是说陆寒尘和蜀王没有关系,江越能把头拧下来;陆寒尘是谁,京都人人惧怕的九千岁,别说几个亲王,就是太子也不敢主动凑到这人面前。 蜀王一个从前不得宠的皇子,哪来的胆子与颜面? 别说什么蜀王与诸皇子不同有勇有谋,江越一个字都不信。 “关于陆寒尘与蜀王还有什么消息?” 那人静默片刻,忽而抬头:“魏国公府返乡那日,九千岁本来是要与瑾安郡主一同去城门处送行的;人都上了马车,听到摇光禀报的消息便直奔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