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入浴室的她不再是小猫了,却还像小猫一样乖。 热水从头顶洒下,谭朗洗干净她泪痕交错的脸,手指引入水流轻柔摩挲阴部清除黏腻感,细致地清洁她的身体。 顺着他的动作,利沅疲惫地靠在了他身上。 今天她保持跪姿太久,人有点站不住,谭朗将她擦干之后又抱到客厅沙发,弯腰替她整理浴袍领子。 将她安放好,谭朗取了工具过来消毒加温,站在她身前说:“张嘴。” 利沅反应一会儿,往前倾身张开嘴巴。 谭朗使用的间接喉镜由细长镜柄连接一枚小巧圆形镜面,放置于口咽部观察舌根、会厌等处是否充血、肿胀。因为操作比较简单,即便不是口腔科医生使用起来也没有障碍。 很快完成了检查,谭朗道:“口腔和咽喉暂时没有发现异常。这几天多饮水,吃软食,少吃辛辣刺激性食物。” 谭朗很少让她做深喉,怕她忘了每次事后都会叮嘱。 利沅点头,看他收拾了工具,调暗灯光让她休息,好一阵没回来。 屋子里很静,能听到他发出一些轻的响动,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利沅靠进沙发里,头往后枕着。身体的热度在慢慢回落,内心随之降温,朝着冷静的方向恢复。闭上眼睛,心脏的存在感变得格外鲜明,一下一下搏动,从各个角落里收集自我的碎片重新拼完整。 忽然,一条浸湿的冷毛巾覆盖在她双眼上。 清清凉凉的温度抚慰眼睛,利沅舒服得轻叹一声,整个人要化成一滩冰水了。 沙发的另一边陷了下去。 “今天哭的时间长,眼睛敷一下避免明天肿。”谭朗道,“另外,今晚临睡前不要喝太多水。” “记得了。” “回去注意观察自己的情况,有不舒服及时告诉我。”他说完,闲谈似的补充一句,“我们医院医生资历都很好,我可以替你挂号。” 利沅懒懒地问:“你在夸你自己?” 谭朗笑了声,又问:“昨天你去医院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利沅说,“只是普通检查,我有常去的医院。” 之后没有人说话,谭朗注视着她。 沉入宁静氛围的利沅看上去又美又安然,像是原本就属于这所房子。 她不会是一个摆件,蕴藏在她身体里的强烈生命气息让人无法满足于静静欣赏她,必须要与她产生联系,获得她的反应,证明她属于自己。 她应该是一只玩累了占据沙发休憩的宠物,脾气算不上好,但是主人喜欢她,坐在一边不敢打扰。 时间到了,谭朗拿走冷毛巾。 利沅双腿收上来,光脚踩着沙发,谭朗伸手拉动浴袍替她盖好双腿及脚背,起了个话题和她闲聊着。 他们之间的聊天通常不过多涉及现实生活,在双方都认可的界线里自由选取话题,有时候感觉就像是没有界线。 因为利沅不打算留下吃饭,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