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不行我就自己上,捏个饭团谁还不行了?” 余麦,“……” 广场绿地上都是推着娃散步的老头老太,两个人找了块平坦的空地滑起来。 这几年余麦的滑板技术进步了很多,但也就那样,做起豚跳来游刃有余,不过为了保护手,太高难度的他不会去冒险,顶多状态好的时候来个hippyjump过把瘾。 白籁玩了一会儿,退到一边,举起手机给他拍照。 余麦一个人在那里滑来滑去,他今天状态不错,一个豚跳后紧接着来了个hippyjump。 白籁拍着照吹了声口哨。 他那声口哨吸引了附近几个女生的注意,一群人回过头,看到了在空地上玩滑板的长发少年。 “好帅啊——”那些女生纷纷举起手里的相机。 拍了几张,白籁低头按屏幕,“我给他发过去了啊!” 余麦从他面前一阵风似的滑过去,朝他竖了下大拇指。 “——那个,打扰一下?” 余麦一脚落地,踩着滑板回头。 搭话的女生被晃了下眼,红着脸说,“你好,我是南城大学的,我叫张舒欣,可以认识一下吗?” 白籁笑得蔫儿坏,踩上滑板呲溜一下跑了。 余麦,“……” “有事吗?”余麦被他搞得有些尴尬。 “就是,”张舒欣回头看看同伴,抓着手里的相机满脸紧张,“你也是附近的学生吗?还是你也是南大的?我看到你玩滑板,觉得你——” 她说话的时候,余麦的注意力被她手里那台索尼a900给吸引走了,眼馋地看了好几眼,抬头对上她紧张期盼的双眼,“——可以吗?”张舒欣深吸一口气,问。 余麦,“……” 他终于明白过来,看了眼不远处已经笑到趴在地上直不起腰的白籁,无奈地说,“姐姐,我今年高一。” 张舒欣被他这声少年音的姐姐砸得晕头转向,“啊?哦——” “——怎么样啊?”见张舒欣晕乎乎地飘回来,同伴立马抓着她问。 “人家今年才高一。”张舒欣泄气地说。 “弟弟啊,那不是更好?!!”一群女大学生发出猥琐的尖叫。 “……”张舒欣心动一秒,最后被道德感悬崖勒马,“不行不行,人家未成年啊,我可下不去手!哎,走吧,我们去那里拍,”沮丧地走了几步,她又被同伴一把给拉住了。 “舒欣,等等!” 余麦跟着白籁勉勉强强做完一个kf,喘着气转过身,看到张舒欣又站在了自己身后。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