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大明皇帝的乳母们……咳咳。 章怀秀对上皇上疑惑的目光,期期艾艾地解释:“皇上,臣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乾清宫、豹房,大多是宦官们伺候皇上?” 皇上疑惑他的问题:“男女有别。朕长大了,要避嫌。” !!! !!! 皇上你六岁都没满,就,长大了???可是皇上这个年纪,正是天天喊自己长大的时候,章怀秀抓头:“皇上,臣也不知道原因。但臣认为,皇上的乳母们出宫归家,是最好的归宿。皇上做的非常对。” 皇上因为章怀秀的肯定高兴,却又有更多的问题。皇上生怕他的乳母出宫,是因为另一个乳母试图谋害他,受到牵连,皇上小小的担心,就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又跑来找徐景珩。 一见到徐景珩,皇上又有了他昨天的感觉。皇上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徐景珩,有关于下订单要朕人头的人,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朕要吓唬他,吓得他后悔来到大明。” 徐景珩笑出来。皇上小小的孩子得意洋洋的,一副猫抓老鼠的小样儿,好似夜色里的一团光芒格外明显。 徐景珩自觉,他“应该”告诉皇上实话。 “皇上……可有想过,那个人,也在追查的人当中?” 皇上:“!!!” “他才没有那么聪明!”皇上不相信,小鼻子还“哼”一声。徐景珩就笑:“好,他没有那么聪明。臣就担心啊。哪天,那个人换个身份,自个儿去衙门领赏金。” 皇上:“!!!” 皇上当即就要取消通缉令。可皇上又不甘心。大眼睛瞄着徐景珩,“龙爪”抓住他的衣襟耍赖:“那个人是不是精通易容术?朕就知道,他能造出来这么一份完美的过去,自然也精通易容术。” 徐景珩表示孺子可教也。 “易容术、缩骨术、语言天赋……都是必须的手段。最重要的是,天赋和经验。一个人要改变自己,要其他人都相信他是‘谁’,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 皇上眼睛一亮:“所以青衫客叔叔和绯衣门主叔叔要回来?徐景珩,这样的人不多,你是不是知道是谁?” “不确定。谨慎小心不为过。”徐景珩目光注视皇上,叮嘱道:“皇上自己也是。日常靠近身边的人,都要多注意。” “……朕乖乖。”皇上生怕徐景珩要禁他的足,麻利地表示乖乖,紧接着又好奇:“徐景珩,缩骨术是什么?易容术啊?” 皇上大眼睛闪动,里面好似有星星一闪一闪,闪动着:“好奇,喜欢,要学。”徐景珩只笑,起身拿火石点燃三根的蜡烛,净手,站到书桌边开始写大字,皇上小尾巴一样跟着他,眼巴巴的小样儿,特乖巧地给磨墨润笔…… 徐景珩一个询问的眼神,皇上惊觉,立马乖乖地坐到自己的小书桌前,练习大字,争取早日脱离徐景珩口中的“蚂蚁爬”。 书房里一时只有写字的“沙沙”声,静谧安宁。 皇上写完今儿的大字功课,可能是因为有徐景珩在一边,难得的,字里行间透着一份平静,不是以往那般单纯为了完成功课的拧巴。徐景珩检查一遍,摸摸皇上的小脑袋,夸奖道:“写得很好,入味三分。” 皇上惊喜:“要奖励。” “……臣猜一猜,臣给皇上讲故事,就讲,皇帝的乳母的故事?” 徐景珩最好!皇上待要欢喜,立马压下来,板着小胖脸,小奶音铿锵有力:“还要。” “皇上说来。” 皇上眼看徐景珩翻开书本,浑不在意的模样,着急地想啊想,偏偏越是着急越是想不起要什么,更着急。再瞧着徐景珩在灯光下,还是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孔,又想起他不顾自己身体,咳出血的事儿,气不过,张嘴就嚎。 心里不舒坦就理直气壮嚎·皇上,“哇”地一声嚎出来,一边嚎一边哭:“徐景珩说话不算数……” 那个小无赖的架势,叫徐景珩无奈,听着听着,又忍不住笑。 徐景珩想起那年,两岁的皇上因为半块月饼,挺着小肚子可劲儿干嚎,也是这个架势,脸上的笑容更大。皇上一看到他的笑儿,挺着小胸膛更是可劲儿耍赖地嚎。徐景珩忍住笑:“臣说话算数。皇上有要求尽管说出来。” 皇上就不说,本来皇上是耍赖地嚎,哪知道一看到那惨惨白白的脸色,真嚎出来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