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被传染生病,只好将裴绢送去庄子养病,等她的病好后再说。 威远侯起初不答应,最后扛不住母亲,只能应下。 裴织没想到还有这事。 刚好是年前的几天,宫里也正在忙,她虽然派人去盯着裴绢,但吩咐对方以盯梢为主,倒也不做什么,所以盯着的人没有第一时间给她传回消息。 对于裴绢突然病重,裴织也不知道真假,如果是真的,裴绢这重生女混得似乎有些惨。 如果是假的…… 以裴绢的智商,她应该做不到这程度吧?除非威远侯在帮她?但可能吗? 裴织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这事,就没再纠结。 裴绢虽然是重生的,但看她所做的事,实在是没什么威胁力,连让她出手整治都用不着。 这也是她只让人盯着,只要裴绢不去作死,就不用回来禀报。 陪她们坐了会儿,裴织又去忙碌。 她虽然去忙碌,却留了个宫人在这里候着,有什么事交待宫人即可。不久后,镇北侯府的女眷也被引过来。 偏殿里越来越热闹,围着威远侯夫人和梁萱的女眷越来越多,言行间都是捧着她们,晓是梁萱稳重,仍是被这阵势弄得有些飘飘然。 很快就到命妇们去给太后请安拜年。 宫人引着她们到一处大殿,一群人给太后行礼拜年。 直到未时,终于所有的命妇都给宫里的贵人拜完年,得以离宫。 威远侯夫人和梁萱看裴织那边忙,心知今日不是叙旧的好时机,两人摇摇朝她行了个礼,准备离宫。 刚出宫门,遇到了乐平长公主。 “威远侯夫人,真是巧!”乐平长公主巧笑嫣然,“这位是你去岁进门的儿媳妇罢?我记得是勇毅伯府家的姑娘,长得可真标致。” 梁萱笑着给她请安。 威远侯夫人笑道:“难得公主记得她,是她的荣幸。” 威远侯夫人知道乐平长公主的,是个惯会钻营的,和康平长公主的姐妹关系不错,在太后那里也有些得脸。 这也是个无利不早起的,有些捧高踩低。 以往也不是没巧遇过,但乐平长公主可没有像今儿这般热情,热情得让威远侯夫人都有些不适。她知道乐平长公主如此热情的原因,但威远侯夫人实在不想与她打交道太多。 正当她打算告辞时,乐平长公主已经先一步说:“时间不早,就不和你聊啦!改日我给你下个帖子,请你过府来说说话,你可千万不要拒绝。” 威远侯夫人:“……公主厚爱,有时间一定会去。” “那就这么说好啦。”乐平长公主笑呵呵地说,终于扶着丫鬟的手上了公主府的马车。 威远侯夫人和梁萱对视一眼,无奈地登车离开。 马车辘轳,离开宫门。 梁萱突然说:“娘,我记得乐平长公主有两个儿子,长子今年十八,定了平王府的嫡女,嫡次子今年十六岁,和绣妹妹同岁,还未定亲。” 威远侯夫人头皮一麻,终于明白乐平长公主刚才的邀请是什么意思。 这是盯上她的绣儿了。 “娘,怎么办?”梁萱也是疼爱裴绣这小姑子的,小姑娘娇憨可人,很敬重她这位大嫂,也从不不刁难人,她也想梁萱嫁得好。威远侯夫人皱眉,半晌道:“没事,若是她提绣儿的亲事,能挡就挡,挡不住就说太子妃不同意。” “会不会给太子妃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