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别折磨我了。” 他的模样看上去乖巧极了,简直让人想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爱。 然而傅惊别看到他这幅样子,只会想到如果他今天跟林至走了,会不会也在那人身下露出这样的情态。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傅惊别就觉得心间肿胀酸疼,滔天的怒意简直要把他吞噬殆尽。 他不该放孟时书出门的,他就应该把人关起来,锁在床上,让他谁也见不了,让任何人都没法觊觎他。 那个时候孟时书一定会不可置信地哭出来吧被自以为最爱他的人做出这样那样的事,肆意的眼泪布满他的脸的样子一定很美,他那时候眼睛一定红了,想请求自己放过他,但是却没有一点用处。 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因为爱自己而对他予取予求,会为了自己自愿被他锁在家里 不管是哪一种,傅惊别都很期待。 他甚至期待孟时书能再犯一点更明显的错误,好让他的想象进行得名正言顺。 傅惊别的手又开始动起来,随处点燃孟时书身上的战火,嘴里竟然开始委屈起来: “折磨你觉得这是折磨吗” 他四处点火,像是察觉到身下人的燥热,甚至好心地帮他解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我看你好像很喜欢的样子,怎么能说是折磨呢时书,我有点不开心了。” 示弱卖惨在孟时书这永远最大的杀伤武器。 这下他也不拒绝了,只是时不时本能地缩躲一下,还不忘安慰傅惊别: “没有……我很喜欢。” 这是傅惊别喜欢听的话,于是他更肆意手里的动作和力度,故意装作不懂: “喜欢什么” 孟时书向来脸皮薄,却还是磕磕绊绊地迎合他: “喜欢你……弄。” 傅惊别故意停了一下: “喜欢我怎么弄” “怎么弄都行,你,嗯……你……” 傅惊别的手突然往更下方去了,孟时书始料未及,被刺激得仰起了头,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叫出了声。 偏傅惊别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这样可以吗” 孟时书说话有点艰难: “可……可以。” 傅惊别俯下身,牙齿轻轻叼起写出来容易被锁的东西: “这样呢” 孟时书有些难耐了: “……可以。” “那我想更过分一点呢” “可以。”不知道是为了安抚傅惊别还是自己也终于受不住他的捉弄,孟时书抑制不住地低吟出声,好像还带了点不明显的哭腔, “别问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只要是你……” 后面的话被咬碎在含糊不清的湿意里,傅惊别没想到自己欺负人还欺负出一场真心告白来,下腹骤然一紧,再也忍不住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