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一分。 与此同时,他觉得越来越摸不清傅惊别想要干什么了。 虽然说昨天看到人的时候他就觉得很不妙了,但傅惊别竟然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为难他什么,就只是放了几句狠话,让他误以为自己跑出去这件事很严重,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那么严重。 至少傅惊别的态度看不出什么问题,从昨天到现在他也一直没有像以前那样强迫自己做那档子事,但是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孟时书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把傅惊别推回来的手机收好,问: “谁教你说这些的” 不是他不相信傅惊别,只不过人确实是一个很难自我改变的物种,尤其傅惊别这样自负的人,他的变化如果不是别人在他耳边说什么,孟时书觉得自己很难接受。 傅惊别嘴唇微动,孟时书看得出来他是想否认,但最后还是如实说: “系统走之前教我的。” “……” 孟时书沉默着没出声,却总算体会到了一把什么叫“此处无声胜有声”。 他表情复杂地看着傅惊别,尤其对方还不解地问他: “我做得不对吗” 不,做得很对,下次别做了。 不管怎样,孟时书心里还是很感谢系统的:虽然不知道它跟傅惊别说了什么,但要不是它的教导,只怕他们之间又要不断重复“嘴硬——争吵——拒绝沟通——最后上床解决问题”这种没有意义的流程。 那天以后,孟时书没有再联系过任何人,也没再想过逃出去的事。 倒不是说他突然想明白了,觉得傅惊别态度也还算好,自己又跑不掉,不去凑活凑活过得了——只是单纯因为傅惊别做事过于缜密,先除开一个已经暴露的客厅,孟时书不能确定傅惊别还在别的什么地方装了监控或者其他的东西。 再加上上回跟林至私底下联系,傅惊别对他的防备升到了最高,孟时书如果再有什么动作被他察觉,只怕就没这么好糊弄过去了。 他的想法一直没变过:两个人互相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干脆利落地分开,这些都没什么。但他讨厌被欺骗,尤其一边以喜欢的名义把人吊着,一边又舍不得其他利益,最后谎言被拆穿还觉得委屈,那真是恶心透了。 只不过这两天傅惊别的态度相比以前确实好了很多,孟时书也因此得益,他回到了傅氏上班,当再次打开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他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回在这里的时候,他还泡在傅惊别给他编织的名为爱情的梦幻泡影之下。 或许是傅惊别提前打过招呼,公司里的人对他的突然离职和回归没有任何好奇,只有郑迩在看到他的时候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却什么也没说,公事公办地跟他交接他离开这段时间的事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