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社没有床,无论是睡在长椅上还是睡在赛钱箱上都很难受,最后她辗转寻找,找到了真田道场。 收藏室里那把太刀是付丧神,虽然还不能化成人形,但是足够镇守家宅。在收藏室打地铺怎么样也比露宿街头要好一些。 重点是太刀的主人知道她的存在,并默许她留下来。 年龄大的老人家见多识广,或许猜出了些什么。尽管两人没有见面,但彼此心照不宣,互不打扰。 直到差点被真田弦一郎抓包。 等孙子们离开后,老人家望着她所处的位置,开口说道:“抱歉,打扰您了。” “不过……最近有些事困扰着我。” “如果您愿意的话,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 处理完父亲交代的文件,迹部景吾一边翻阅着手中的合同,一边听坂本律师讲述合同中不合理的款项与漏洞。 等他将这些内容消化完毕,坂本律师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少爷,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迹部景吾手支在沙发扶手上,随口问道:“西川的案子进展如何?” 提起这个,坂本律师又坐回座椅上。 简述了一番和西川柊的交涉过程,坂本律师为难道:“西川小姐自己并没有想要减刑的意愿。” 食指轻叩,迹部景吾面不改色:“那就随她去吧。” 他只是基于对校友的怜悯才安排律师帮她,如果她自己并不愿意,他何必多此一举。 “辛苦了,你出去吧。” 办公室的门被阖上没多久,再次被推开。 迹部景吾不悦地抬眼:“进来之前先敲门。” 从门缝里伸出来的白毛脑袋声音轻快:“哟。” 他推开门,手中拎着一盒高级洋果子:“过来买蛋糕,突然想起来你之前好像找过我。” 毫不客气地坐在迹部景吾对面,他双腿交叠,翘起二郎腿,一只胳膊撑在膝盖上,两指捻着下巴,眼睛被眼罩蒙住,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一个月前,你碰到了什么事?” 那个时候他不巧在国外,回来后迹部景吾一直没有再次找他。 “我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五条悟摆了摆手,自问自答道:“那我就先走了,拜——” 尾音还没落地,他已经到了办公室门口,毫不掩饰迫切想要离开的心情。 要不是上面觉得迹部家的少爷是大客户,让夜蛾念叨了好多次,他才不会特意过来。 ——虽然这次也不是特意,只是买蛋糕顺路而已。 “一个月前?”迹部景吾皱起眉,叫住即将离开的人,“具体是哪一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