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外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没别人?那八王爷放两个茶杯作摆设?难不成王爷还在这里头金屋藏娇了?” 栾璟怒极:“本王想藏几个就藏几个,轮得着你来过问?” 男人冷冷道:“抱歉,下官奉皇命搜检,自当谨小慎微,巨细无遗。” 说罢,重重的脚步声随之朝里间踱来。 路时一凛,周身的热度飞速冷了下来。 糟糕,露馅了?! 栾宸一手抚着路时脖子上炸起的寒毛,一手按住了腰间剑柄,整个人蓄势待发。 路时紧张得全身血液倒流,脑子极速转动。 突然之间,他灵光乍现,夹着嗓子喊出一句: “客人,你怎么还不回来呀?奴家衣裳都换好了。” 栾宸:“……” 栾璟:“…………” 气氛凝固了。 巡检官的脚步霎时停住。 他看向那张幔帐重重的床。 这声音就是从那个方向传出来的。 娇气,绵软,沙哑,余音甚至带了点不自觉的小勾子。 一听就是……刚被人好好疼爱过的嗓音。 堂堂皇子,竟然真的来这种地方狎/妓! 也不嫌脏! 巡检官面露厌恶,铁青着脸对栾璟一拱手:“得罪!” 说完带着自己的兵,迫不及待地踩出门去,仿佛多在这里待一刻都会玷污了他的名声。 栾璟目瞪口呆,半晌才想起来去门外查看情况。 确认对方真的把人都带走之后,栾璟兴奋地跑回屏风后:“哥!哥!他们真走了!你们太厉害了!刚才那声……” “出去!” 栾璟刚要伸手去拉床幔,被栾宸这一嗓子吼得一抖。 “……七哥?”栾璟颤巍巍地喊了一声。 为什么他七哥的声音听起来哑得厉害,而且好像还挺生气。 人走了他不高兴吗? “我说,出去,”柜子里的栾宸又说了一遍。 这回栾璟确定了,他哥这绝对是大怒特怒的语气。 幼时被兄长支配的恐惧重新降临到八王爷头顶,他连为什么都不想问了,拔腿就往外跑。 一连跑出了雅厢的门,还细心地替他们把门关上。 这样的怒气,还是让路时那小子一个人承受吧。 衣柜中。 本想推门出去的路时被人一手囚住了两只腕子,惊慌失措地望着昏暗中的人影。 “你……唔……” 他还没来得及把困惑问出口,男人再次重重地亲了上来。 宛如一头被惹怒的猛兽,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而凶狠地索/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