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所有人噤若寒蝉。 他的视线扫过,原先还打算展示自己,在萧谨行面前争妍斗艳的十名女子,顿时被吓得如同鹌鹑一般。 萧将军太可怕了,看人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随时要擦过她们纤细的脖子。 她们来自不同势力,出发前都被叮嘱过要好好讨好萧谨行。她们也一直以为以她们学过的东西,想要拿下当了十多年和尚的萧将军,肯定易如反掌。 但没想到,真的站在这人面前,简直像是站在刑场之上,担心项上人头随时都会掉落在地上。 萧谨行收回目光,然后对送这些女子来的人说道: “帮本将给夏王殿下带个口信……” 声音冰冷得让来人以为他与云舒有宿仇一般。 - 西州城内,韦宗康在办完正事后,自然也如楼阳明一般,注意到了窗户上的透明玻璃。 于是在韦宗康第一次表现出对玻璃感兴趣后,云舒就知道得找点事给这人,不然西州这边的东西,很快就要捅到承安帝的面前。 至于带京都来使好好参观考察,显示一下西州的政绩,那是想都别想。 好在有吕长史在,吕长史之前与韦宗康曾一起共事过一段日子,对韦宗康倒是有一些了解。 吕长史:“此人极爱对仗工整,平仄协调的文字,是桃符楹帖的拥趸。殿下若是想要让此人无暇顾及其他,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云舒不解:“何为桃符楹帖?” 吕长史一阵无奈,殿下哪里都好,就是做学问这方面属实有些不太跟得上。而且殿下还不愿意虔心学□□说差不多就行。 做学问,怎么能差不多呢。 当然,吕长史说的做学问,不是指算术恪物方面。在算术恪物方面,整个大雍估计都无人能出其右,他说的是经史子集相关。 云舒按当代文人的标准来说,学问确实不怎么样,若是用现代的说法,就是文理偏科极其严重。 见云舒连桃符和楹帖都不知道,吕长史自有教导之责,于是耐心解释道: “所谓桃符就是桃木做成的符,一左一右或刻神明画像,或写辟邪之语,悬于门侧。后来大家又将桃符换成了纸张,所书内容也变成了对仗工整的语句……” 云舒恍然,所谓的桃符楹帖,居然就是现代的对联啊! “这个简单!” 吕长史却觉得云舒此话有些狂傲了。 明明刚刚还连楹帖是什么还不知道呢,这会儿却说简单。 这东西能是说领悟就领悟的吗? 都没有个接受和领悟的过程、时间? 若是这都能瞬间领悟,那就不是人了,那是神! 吕长史刚想完,就听到云舒脱口而出。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忘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 云舒一连说了七八个上联,直惊得吕长史当场打了嗝。 云舒见吕长史沉默,以为对方是觉得不够,于是想了想问道:“只有上联不够是嘛,那本王这还有一些下联,都可以出给他对。” “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