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月海默不作声,只低头咬住吸管,似乎是在和那杯奶茶作对。 赤苇京治没有抓住这一个话题不放,他移开视线,看向在点餐台旁等奶茶做好的木兔。 “桃沢同学没有参加社团吧,为什么留到那么晚才回家?” 几乎每个周一,他们都能在自主训练结束后看见这个水蓝色的身影,而那时候,已经离放学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因为想和你坐同一班电车回家啊,平时排球部都训练到很晚很晚,她没法等,而早上他们又有早训。 只有周一休息的时候,她可以在早上七点四十三分准时遇见刚进车厢的赤苇京治。而下午的自主训练一般是两个小时左右,那时候天还亮着,她可以自己回家。 “在练习画画。”桃沢月海微微抬眼,水蓝色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 算不上一个完全的谎言,在等待的时间里,她确实在画画。只是等待的目的不是因为要画画。 可是—— “可是,赤苇学长怎么知道我没有参加社团?”桃沢月海强忍住上翘的嘴角,语气终于轻快起来。 “午休的时候也是,木兔学长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们明明都没有说过话呢。” 反将一军。 赤苇京治有点想笑,他说:“大概是因为,桃沢同学在学校里还挺出名的。” * 木兔很快就捧着两杯奶茶回来了,发现座位上少了两个人,他有些疑惑地四处张望:“中川和福原呢?” “她们有急事,先走了。”桃沢月海面不改色。 “说起来,赤苇学长和木兔学长今天不用自主训练吗?”她明知故问。 木兔光太郎拍了拍放在旁边椅子上的斜挎包:“赤苇说要来这附近的体育用品店,身为前辈,就只好陪他来了!” 他得意地双手叉腰,挺起胸膛:“谁让我是前辈嘛!” 和她所预料的一模一样。 实际上,桃沢月海就是算准了赤苇京治会来这片商业街。 今天是排球周刊的更新日,木兔光太郎肯定想买,另外这周少年jump的内容很重要,这两样合在一起,不怕木兔不上钩。 不过赤苇学长和木兔学长关系真好啊,她每次在学校里找到他的时候,都能在旁边看见木兔光太郎的身影。 “木兔学长不是也想买最新的排球周刊吗?”赤苇京治咽下咬碎了的珍珠,“还闹着要喝奶茶。” 看吧,她连这家新开的奶茶店都考虑到了。 三人里年龄最大的少年哼哼了几声,理直气壮的反问:“难道你觉得不好喝吗?” 桃沢月海偷偷竖起了耳朵,她自以为隐蔽地侧了侧身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