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细,小腹很平坦。 赤苇京治连忙移开视线。 桃沢月海也意识到了不对,她抬眼,有点尴尬:“你、你要不先转过去?” 赤苇京治照做。 她这才放心地撩起衣摆,在体温计尾部按了一下,安心测起体温来。 很快,温度计就发出“嘀嘀”的响声,桃沢月海拿出来:“38.4。” 有点低烧。 赤苇京治转过来看了一眼,又重新给体温计消毒,放回药箱里。 他摸摸桃沢月海的额头,她终于比他热了一次。 “我带了大正冲剂,喝一袋?” 桃沢月海皱着脸往他怀里扑,势要打破他这个危险的想法:“我觉得还是不了吧,我有别的感冒药。” “大正感冒冲剂效果很好的,喝完就不难受了。”赤苇京治给她按摩着头部,轻声哄。 “可是那个好苦。”桃沢月海吸吸鼻子,“我吃不了苦。” 她鼻音很重,说的话又很幼稚可爱。 赤苇京治有点心软,但还是坚持:“我带了维他命水,喝完药再喝一点,就不苦了。” 桃沢月海把脸埋进他怀里猛蹭,嗓子里溢出细弱的呜咽声。 听着很像什么小动物,可怜又可爱。 赤苇京治又加了条件:“喝完药之后,我答应你一件事情,怎么样?” 桃沢月海耳朵竖起来:“真的吗?什么都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赤苇京治不怕她刁难。 桃沢月海于是勉为其难地点头,表示可以喝一点。 赤苇京治让她先上楼躺着,他收拾了一下屋子,才去给她泡冲剂。 只是一杯药而已,桃沢月海努力给自己洗脑,但是当药端过来的时候,她又有点退却。 这药看着其实还挺漂亮,呈橙黄色,但味道她实在不敢恭维。 “真的非喝不可吗?”她往后避了避。 “不喝也可以,但是就没奖励了。”赤苇京治明明是在笑,说的话却很无情。 桃沢月海只好接过杯子,闻了一下,皱着鼻子往后靠。 真的不好闻。 在赤苇京治“温柔”的目光下,她试探着把唇印上杯壁,抿了一小口。 呜哇——好苦! 这苦不是咖啡那种香香的苦味,是一种药物独有的、冲人的苦味。 赤苇京治鼓励地摸摸她的脑袋:“好棒,再喝一口吧?” 他这语气简直和哄小孩没什么两样。 但是桃沢月海很吃这套,她连着喝了好几口,有点犯恶心。 赤苇京治连忙把水杯递到她嘴边,桃沢月海喝了两口,暂时冲了冲嘴里的苦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