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牙齿一凉,嘴巴想要骂人,但被棍子撬着,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狼嘴要张也不是、闭也不是,只能任池杏鱼肉。 池杏把棍一撬,又一颗狼牙应声脱落,东子嘴巴流血,嗷嗷大叫:“我杀了你!!!” 谁知他再扑过来,又是送菜,两招不到就再被压制,池杏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笑眯眯地说:“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给爷爷道歉,二,是让我把你的牙齿一颗颗全打下来。你选吧。” 东子泪汪汪的,原想说我才不屈服!但被拔牙实在太疼了。谁不怕牙医呢?更何况是这么暴力的牙医! 东子满嘴血沫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我不该……” “不该什么?说清楚点。”池杏仍是笑眯眯的样子。 东子却怕得打颤:“我不该来挑衅你……” “还有吗?” “我……我也不该……”东子卡了一下,也不知自己还应该道什么歉。脑子里盘算一番,才算记起自己得罪池杏颇多,以前总是欺负他。东子只得不情不愿地说:“我从前也不该欺负你……踹你……” “这个倒也罢了。”池杏松开他的下巴,笑说,“咱们隐狼本来就是讲究强者为尊。我弱的时候,你能看我不顺眼就踹我两下。现在你弱了,我也爱剥你牙剥你牙、爱剥你皮剥你皮,没什么的。” 东子听着池杏用笑盈盈的声音说“剥皮”的时候,身体不自觉地打起冷颤。 池杏摇摇头,只觉得没意思了,便抄起手大步离去。 池杏现在身上沾着狼血味儿,便不从正门入了,直接翻窗回自己和明堑住的客房。 他一跳窗进客房,便见原本背对着窗户的明堑转过身来,那双蓝色的眸子紧紧锁着自己,那神态,仿佛闻见血腥味的鲨鱼。 池杏一愣:这不是看猎物的眼神吗? 不对不对,明堑怎么会这么看着我呢? 池杏生物本能地竖起了汗毛——这样戒备的姿势让明堑顿了一下。明堑随即收敛起眼神里的煞气,淡淡说:“身上怎么有血味?” 池杏松了一口气:哦,原来是闻到血腥味才露出那样的眼神啊。 “就是不长眼的小混混,我教训了他们一下。”池杏解释说,“这味道留在我身上也不妥,我去洗洗吧。” 明堑说:“不必,用我的气味覆盖就行。” 因为池杏跑出去遛弯儿,又和几只妖兽干了一架,身上属于明堑的气味已经消淡许多了。 明堑甚为不满,握起池杏的手。他回来之前已经在河边洗过手了,手上白莹莹的,没有血迹,但以妖兽的嗅觉,还是能闻出其上血腥味的残留。 明堑大为不喜,是哪只妖怪不长眼,竟敢用腌臜的血把池杏的手弄脏? 他低下头,大猫的舌头舔了上去。 带着倒刺的虎舌往肌肤上一扫,引起池杏一阵颤栗。他没提防,心神都震动。 平时明堑给自己留气味,都是用蹭蹭的,这样舔,好像还是第一次吧? 还没等池杏想明白,他就被大猫压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大猫舌头从他的指尖到腕骨,来回舔`舐。酥麻的感觉从脉搏处传来,池杏头皮一阵发麻。 池杏尝试告诉自己:白明堑还是很纯洁的,他只是在单纯的标记气味…… 池杏在心里自言自语,便被明堑察觉到他的分神。 明堑心下嫉妒:他心里在想谁? 嫉恨翻涌,明堑一下没控制住力度,舌身的倒刺刮破池杏的指尖,鲜红的血珠儿随即沁出。“嘶……”池杏吃痛,“怎么了……” “抱歉。”明堑温顺地收起舌上的倒刺,温柔至极地替伴侣舔舐伤口。池杏的血液进入明堑的味蕾,竟让明堑尝到了极芬芳的甜香。 “我没事……”池杏见明堑在伤口处舔个不停,实在不太对劲,忙暗自运用妖力,让伤口迅速愈合。他晃了晃痊愈的手指,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