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等,你还没有说解决那个问题的法子是什么!” 因着书铺离县衙不远, 附近来来往往的也多是步行的读书人,他们就没有坐马车, 干脆用双腿走过去。 左安礼不紧不慢地跟他说道:“这世上, 谁的权利最大, 几乎无人敢跟他抢生意呢?” 在古代, 基本上只有一个答案。 白谨不假思索地回答:“皇帝!” “没错, 我们可以找皇帝背书!”左安礼拍板定钉。 白谨没他这么乐观,小嘴嘚啵嘚啵地问出几个问题:“我听闻皇上做生意就是在与民争利, 不会被言官进谏吗?再说了, 皇帝凭什么为我们撑腰呀?他又不认识我们。” 耳边一直嗡嗡个不停, 左安礼忍无可忍, 拿手指轻轻敲了敲白谨的脑袋。 “你呀,性子未免太过急躁了些, 总是没有耐心听别人缓缓解释,日后可是要吃大亏的。”左安礼头疼道。 白谨愣了愣,除了小学时他的老师对他说过这句评语后,就没人再掏心掏肺地跟他说这些了。 这也是他学习书法这么多年的由来, 就是为了磨砺他的性子, 压一压他的冲动和脾气。 学习生涯没人教你, 毕业后就容易遭到社会的毒打。 没想到突如其来地回了古代, 不仅年龄换老还童, 就连心性也一朝回到解放前。 白谨深吸一口气, 老实了许多, “是, 少爷,我知道了。” 左安礼欣慰地笑了笑,他最喜欢白谨的一点就是乖巧听话,若是有理有据,他就会更老实了。 左安礼边走边跟白谨分析,护卫不远不近地缀在他们身后,哪怕是听到了这两个孩子想利用皇帝办事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也没抬一下眉毛,习以为常地装聋作哑。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皇帝名下就没有自己的商铺了吗?那些帝王的私库里可是有不少铺子、田庄,甚至是皇庄都是帝王私有,随时能够赏赐给亲王、公主。”左安礼冷静地说:“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只要不摆在明面上来讲,都可以装作毫不知情。” 白谨不自禁张大了嘴,他又不是文科生,对历史了解向来不多,哪里知道这些潜规则。 等左安礼将这些弯弯绕讲清楚,白谨才似懂非懂地点头。 他以往看那些电视剧里出演的复仇、逆袭王爷,多半也是需要一些商铺做支撑,不然别人凭什么替你卖命。 同理可得,就算皇帝掌握着偌大的天下,也不全然都是他自己的,私库就成了必然的东西。 “至于我认不认识皇帝……你觉得呢?”左安礼不答反问。 虽说不是所有状元的孩子都有资格面圣,正好碰巧,他就是那个幸运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