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言而喻。 梁晏:“嗯……在节目上,和优秀的那位,亲亲抱抱,睡一张床?” 严译生递给明越一杯酒,忍不住道:“我那是正经节目,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地儿!” 明越面上发烫,下意识去接酒杯,手腕蓦地被人握住。 梁晏掰开他的手,掌心处一道不浅的伤痕,血迹糊了小半边,伤口处还在冒着血珠。 “帮忙拿药箱过来。”梁晏对严译生道,他没摸人手太久,只抬了一下便放在明越腿上,让他别动。 “怎么弄的?”梁晏眯了眯眼,带了点审视,又似随意调侃,“上回见你时发烧晕倒,这回又受伤,下次呢,还能见到全须全尾的人吗?” 明越抿了下唇,“不小心。” 他不想说,梁晏也没多问。 服务生很快送来医药箱,酒吧是严译生熟人开的,这会两人间的氛围正好,谁都跟没看见他似的,严译生自觉退场。 梁晏找到创口喷雾和纱布拿在手上,“要不要我帮你?” 明越纤长的睫毛颤动,抬眸:“嗯。” 他难得没那副疏离客气的模样,梁晏没说别的,屈尊帮人包扎起来,明越摊开手心,看着骨节明晰的手指在他手上动作,头顶明灭绚丽的光亮到手背上的青筋,有种别样的性感。 只是那双好看的手,至始至终都很有分寸,仅在包纱布的时候托了下明越的手背,一触即离。 耳边响起一声轻叹,如羽毛般温柔拂过,“明越,你又欠我一次。” 梁晏属实是奸商,从不白白出力。 帮忙是他自己提出来,伤口不算严重,消毒上药这种小事,还非要人家欠他人情。 但欠账的人显然不觉得,甚至心里荡漾着浅浅的喜悦。 欠的多了,才好慢慢的还。 灯光洒进明越浅色的瞳仁,覆了层动人的水光,“那要怎么还?” 说着要还,但瞧着那藏不住的雀跃模样,多少有点理直气壮不想还。 梁晏从他那张冷冷淡淡的脸上,琢磨出这点可爱的东西。 他笑了声,“快了,到时候别赖账。” 处理好伤处,梁晏没打算多待,明越先他一步起身,梁晏不由注意到了他右侧裤袋的鼓起。 瞧着有棱有角的。 那处和梁晏的视线齐平,他手快地摸了过去,手指上面敲了敲:“藏什么好东西了?” 被梁晏碰到的那一刻,明越的大腿瞬间绷紧,浅色牛仔裤包着挺翘的臀部,在梁晏面前显露无疑,裤袋口受到挤压,寸步难行。 “没。” 梁晏绅士地挪开目光,松了略有冒犯的手,“自己拿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