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啊……” 眼瞅着那百夫长抬步就要走,呆愣住的老人顿时急了一时间也是口不择言,却忘了眼前军爷的身份,更忘了月族人对于帝国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百夫长闻言果然停住了脚步,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这老头两眼,眼神略微不善起来。 “他们来过?” 不只是那百夫长眯着眼睛盯着老人,一旁的士兵也将手放在了开膛者步枪上。 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那老人也是被吓着了,一时间结巴了起来。 “我……” 百夫长盯着他。 “为什么不给附近的前哨站报信?” “什,什么哨站?” 豆大的汗珠从老人的额前渗了出来,还没等他解释,那百夫长便朝着旁边的士兵挥了下手。 “带回去审。” 两士兵大步上前,一人一只肩膀捉住了那老头,不顾后者杀猪似的惨叫,像搬牲口似的往板车上扛去。 村里的青年小伙儿想上去阻拦,却被那杀人的视线瞪得不敢往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村里的长者被带走…… 类似的一幕不只发生在石头村,同样也发生在别的地方。 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五万余灰狼军气势如虹地踏入了被叛军占领的猛犸州,从上到下都做好了一雪前耻的打算。 阿赖扬一面派出斥候侦查抵抗军的动向,一面稳扎稳打地摆开了战线,同时派出小股部队沿着边境线推进他坚壁清野战略。 被带走的岂止是疑似和抵抗军有接触的老头。 还有一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男人、女人、孩子以及养在牲畜棚里的牲口。 这些帝国士兵就连母鸡下的蛋都没放过。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村庄都如此温顺听话,毕竟以婆罗行省的生态状况,想要扛住贵族的土地兼并也是需要一些本事的。 一些义愤填膺的小伙子们搬出了粪叉、弓箭、鸟铳甚至是土炮,试图与帝国的灰狼军对抗。 然而他们的义愤填膺非但没有吓退帝国的灰狼,反而给自己和家人招来了杀身之祸。 虽然灰狼军在金加仑港城外的时候差点儿被联盟淹进了永流河里,但收拾一群衣不遮体的穷鬼对他们来说还是不在话下的。只是一个冲锋,众将士便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草杀了个血流成河。 而这刺刀上一旦见了红,事情就没那么好收场了。 更何况如今的灰狼军已经被猛虎军和黑豹军腐蚀的千疮百孔,无论是战斗意志还是纪律都远远不如半年前……虽然半年前的时候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在那些活下来的弱者身上发泄完兽裕,一群爽够了的灰狼便提起裤子,赏了那些“俘虏”们一个痛快,脑袋往板车上一扔,便当成叛军的脑袋带回营地邀功去了。 就在那猛犸州与马州接壤的数百公里州界上,燃烧的火焰如一条蜿蜒爬行的长蛇,吞噬着一座又一座村庄。 那如同野兽一般的行径,一如那十峰山上的狼哭鬼嚎一样。 甚至不遑多让…… “……这帮畜生!” 漆黑的森林边缘,阿克曼盯着那些从废墟上离去的士兵,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当那个长头发的女人被拽进牛棚的时候,他想到了他的母亲…… 跟在他身旁的一众士兵们也是一样,所有人都死死地抓着手中的步枪,恨不得冲上去将那支百人队生吞活剥了。 尤其是那个叫乌迪的少年,如果不是身旁的同伴拉着他,他恐怕已经冲上去了。 “他们人太多了……我们只有十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