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也根本没有可以躲避的掩体。 暴露位置的反坦克兵们很快和身旁的树干一起,被那呼啸的风暴碾成了肉泥。 看着连续阵亡的部下,嘴巴上衔着一枚短哨的百夫长瞪大了双眼,两眼目呲欲裂。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已经少了一半。 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抢过一支无后坐力炮扛在肩上,从那避弹坑中爬了出去。 “绝不能让这帮大鼻子毫发无伤的冲过去!” “就是死!也要给老子换一辆!” 那一枚无后坐力炮很遗憾的打空了。 不止如此,几乎就在他扣下扳机的下一秒,那一道道粗长的曳光便朝着他的位置扫了过来,将他连同扛在肩上的无后坐力炮一起撕成了碎片。 不过,虽然这一发无后坐力炮是打空了,但他的死却激起了所有士兵们心中的怒火。 一名十五六岁的士兵紧咬着牙关,冒着那头顶喧嚣的火力向前爬去,直到刚好爬到了破甲弹的安全距离附近。 看着开向侧前方的侦察车,他直接以趴着的姿势将火箭筒架在了自己身上,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向后喷射的尾焰直接烤了他半个屁股,疼得他差点儿晕厥过去。 不过,被他瞄准的那辆侦察车显然要比他惨的多,被这枚从下往上窜起来的火箭弹直接轰在了车头上。 炙热的金属射流在车体上钻了个眼,并一瞬间灌入了车厢内。 三名车组人员瞬间两死一重伤,瘫痪的侦查车直接抛锚在了路边。 那少年正要兴奋的欢呼,然而还没来得及张嘴,从一旁扑来的弹雨便将他整个人直接按进了土里。 “啊啊啊!!!特么的!给老子去死吧!” 眼瞅着队友的战车抛锚,坐在另一辆侦察车炮塔下方的威兰特人观察手瞬间红了眼,焊在开火扳机上的食指恨不得将钢片捏断。 听着头顶装甲外壳上传来的叮叮咣咣声,踩着油门的驾驶员朝着身后吼了一声。 “够了!吉米,那家伙已经死了!我们侧前方还有一个!” “收到!” 那观察手咬着牙放过了那摊碎肉,重新瞄准了侧前方的那个目标,将满腔的怒火全都宣泄在了那炮管喷出的火舌。 “妈的!老子和你们拼了!!!” 随着双方都见了血,两拨人也都彻底地杀红了眼。 不过这场不对称的战斗本身,却没有任何的悬念。 随着一辆征服者十号重坦和一辆征服者五号轻坦开到近处,几乎已经宣告了这支游击队的死亡。 两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响起,大腿粗的树木瞬间倒了一片,躲在旁边的士兵更是被震的五脏六腑错位,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二十多名穿着外骨骼的威兰特人士兵迅速跳下了装甲车,分成两队朝着树林中搜索前进,朝着仅剩的几名婆罗国士兵扫射。 为了给死去的弟兄报仇,这群满腔怒火的威兰特人士兵根本没有留俘虏的打算,甚至为了多折磨这几个不开眼的家伙一会儿,还专门避开要害瞄准了下体。 不过凑巧的是,对面的婆罗人士兵也一样,压根儿就没有打算投降。 他们已经牺牲了一百多个弟兄,也不差自己这几个了。 面对威兰特人的围剿,他们没有逃跑,拿着并不算精锐的武器战斗到了最后一刻,然后被包围他们的人用最残忍的方法杀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