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道。 不是,云奈回答得干脆,但我已经将原来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 解榆不明白,按理说云奈只来了半年,原来的事情会忘得这么快吗。 但她想这是云奈自己的事情,可能是为了不让自己多问应付自己的,所以也打算闭嘴了。 这是成为祭司要付出的,失去部分记忆。云奈主动解释。 解榆一边用力捣着草药,一边思考云奈的话,云奈所说的应该是与阿帕姆沟通要付出的代价。 别伤心。解榆随口安慰了一句。 或许我们还是同乡,而且有我陪着你了。 偶尔想想,似乎倒也不错,反正她在原来的世界并无牵挂。 山洞里回荡着细微的捣药声,一声又一声。首领,可以停了。云奈的眼眸对着石碗,我再给你上一次药,你的伤就该好了。 这些绿色药泥,是什么做的? 忍冬藤。 忍冬藤?名字真耳熟。我以前好像在哪里听过。 首领觉得我取的名字好听吗? 解榆的心脏蹿了一下,她听出来云奈话里的戏谑。不过这个女人讲话太平静,根本抓不到把柄。 但她只是觉得气氛有点沉闷所以才用的万能模板,谁知道云奈戳穿了她解榆一个人陷入窘迫的境地,好听。 云奈没有再搭话,她对着解榆的侧脸,余光瞥见小麦色覆上了一层可疑的红,心里觉得有趣。在这种地方,能偶尔逗弄一个人来解解闷,不失为一种消遣时间的好法子。 几天过后,突如其来地下起了雨,雨夹着雪,气温再降。部落里的人受阿帕姆的庇佑似乎也因寒冷的加强而相对减弱几分。 因这场雨,部落暂时休整一天,没有外出。 傍晚,除了守洞的人,其他人都紧紧靠在一起围着火堆取暖。 解榆像往常一样在大山洞里烤着肉,守卫的淜突然跑了进来,首领,杜回来了,在山洞外,还带着肉。 肉?解榆挑了挑眉,这对部落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看来杜是想通过这种方法获得支持。 山洞外,站着四个人很久没出现在部落的人。由于杜是养女,她的长相和解榆有九分不同,剩下的那一分,来自于这里几乎人人都有的原始野性。 她不像其他人一样畏畏缩缩,这多亏杜是被上任首领收养的,实力也不错,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养成了心高气傲和狼子野心。 杜后边跟着的人除了鸠以外还有一高一矮,高个子低着头,鸠和矮个则抬着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