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晚饭也是婶婶做的吗?” 喜儿点头。 小高明一脸崇拜:“婶婶好厉害,会种果子,还会做饭。我——” “你家的厨子只会做吃的。”沈二郎担心他脱口说出“宫里”或“御厨”等字眼。 小高明点头:“就是有一点点辣。”又怕喜儿误会他挑食,“但也好吃。” 沈伊人解释辣是因为有姜。高明奇怪:“我怎么没看到姜?” 小薇又解释她舅母把姜捣碎挤的姜汁,所以只有姜味不见姜。此话一出,小高明愈发觉着喜儿聪慧,盯着喜儿问鱼汤里还有什么。 喜儿:“有鱼吗?” 高明愣了一瞬,此刻才意识到他碗里有荷包蛋,有青菜,有面,唯独不见鱼:“鱼哪儿去了?” 沈伊人指着碟子里的东西:“这就是鱼啊。” “一鱼两吃啊?”小孩脱口而出。 有为不禁看他:“你也知道一鱼两吃?” “我知道啊。”小高明意识到他被小瞧了,又说一条鱼可以有许多种吃法,鱼头炖豆腐,鱼肉切片生食,紧接着就问有为有没有吃过鱼生。 有为没吃过,喜儿嫌地里养的鱼不够干净从来没有做过生鱼片。有为问高明生鱼片好不好吃,高明一边点头一边跟他说他家厨子厉害,鱼片薄如蝉翼等等。 原本俩小孩一左一右霸占沈二郎,此刻有为只觉着舅舅碍事,他想听清楚一点都得勾着头。 沈二郎起身,片刻,俩小孩头挨着头,跟亲兄弟似的。饭后俩人一起洗漱,一起上床继续聊。高明跟他说秦王府的事,有为跟他讲村里的事。高明讲东西市见闻,有为跟他讲打野猪。 昼长夜短睡得晚,亥时左右,钟子孟检查一下房门,又看一下牲口圈,关上厨房门准备睡觉,到堂屋就听到隔壁还有说话声。钟子孟敲敲门:“睡觉!” 有为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手捂住高明的嘴巴。 随着关门声传进来,有为松手,高明打个哈欠。有为听到把嘴边的话咽回去,还帮高明拉一下被子,跟他解释晚上冷。 吃饭的时候高明就觉着此地比长安冷,幸好汤热微辣,吃完饭全身暖呼呼的:“有为,这里冬天是不是很冷?” 有为:“舅舅说比长安暖和一点。” “那晚上怎么比长安冷啊?” 有为指着北边:“因为离山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山近就冷。高明,你困了吗?我们睡觉吧。” 来的路上高明很怕,只因此地只有一个熟人。他跟有为熟了,高明闭上眼仿佛还在长安,没有一丝离宫的不安,有为还没睡着他就进入梦乡。 喜儿把两床被子抱到身后,盘腿坐在床上盯着闭着眼装睡的男人:“沈二郎,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沈二郎睁开眼:“不困?” 喜儿点头。 沈二郎:“那把两年前没做的事补上?” “什么事?”喜儿下意识问。 沈二郎:“我们成亲那日你不是想知道怎么洞房吗?” 喜儿本能点头,沈二郎伸手把她勾到怀里,喜儿猝不及防,吓得抓住他的衣裳。沈二郎嘴角含笑:“不急。”抬手放下床幔。 天冷了,床幔换成厚厚的,遮住烛光,四周漆黑一片,喜儿只能听到沈二郎的呼吸声,她不禁感到紧张。沈二郎本想逗逗她,可当喜儿乖乖窝在他怀里,沈二郎唾弃自己不是男人。 “别怕。”沈二郎低声安抚。 喜儿习惯性反驳:“谁怕?” 沈二郎感谢喜儿习惯要强。 “不怕就好。” 喜儿感到天旋地转,想问怎么了,床板提醒她,她在下,二郎在上。 “你你——沈二郎,你住手。”喜儿慌忙挣扎。 沈二郎很清楚任由喜儿挣扎下去,他十有八/九会被踹下床。他的手沿着喜儿的腰肢探到里面,喜儿如遭雷击,纹丝不动。沈二郎趁机除去碍事的衣物。 喜儿清醒过来:“你,住手!” “小点声,别把有为吵醒了。” 喜儿屏住呼吸,还没忘沈二郎还没回答她之前的问题:“高明真是尉迟将军幼子?” “不然是秦将军长子?亦或者是程将军长子?” 喜儿抬腿踹他:“你——你流氓,你的手——沈二郎,起开!我没同意。” “不想知道怎么洞房?” “我知道!” “我不信。我试试。” 喜儿惊得忘记推开他:“你不是沈二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