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喜儿在这里,有什么事你直接问她吧。” 喜儿看过来:“你姑?” 钟玲珑无处可躲只能出来:“是我。怎么了?” “这话该我问你吧?找我干嘛?” 钟文长解释他姑找二郎。喜儿陡然想起赵掌柜前些天说的事,钟玲珑可算来了。 “二郎,有人找。” 钟玲珑长子脱口道:“沈二郎在家?” 喜儿:“他不在家能去哪儿?” 话音落下,沈二郎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透着寒气的宝剑:“谁找我?” 不出喜儿所料,钟玲珑一副见鬼了似的:“你你,你没死?” 二郎眉头微皱很是不快。 喜儿:“你比我们大几十岁,你都没死我敢死?” 钟文长心中有气:“姑,怎么说话呢?” “可是——”钟玲珑此刻顾不上回答侄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喜儿瞪她:“凭什么告诉你。” 二郎移到喜儿身边拉住她的手,冲她微微摇头,别跟钟玲珑废话。 “前几日。巴不得我死外面?” “你没事怎么不跟家里联系?”钟玲珑质问,仿佛二郎是她儿子。 饶是二郎料到钟玲珑见到他得大惊小怪,甚至呼天喊地,也没想到她如此自以为是:“联不联系与你何干?友人家中繁忙,我过去帮着忙一段时间,还三天两头写信?可笑!” 钟玲珑有口难言。 二郎面色不渝地问:“找我何事?” 喜儿听到脚步声,赶忙回家,挡住好奇出来看热闹的几个小孩,端的怕钟玲珑通过“高明”二字猜到小孩乃皇长子。 原本喜儿以为“高明”二字是二郎临时诌的。长孙无忌喊“高明”很顺嘴,喜儿这才明白“高明”是乳名,就像她侄子“铁柱”。村里人没听说过皇长子还有个乳名,汉阴郡人多,指不定有人听说过。 皇长子在自己家值得炫耀,可一旦被外人知道只会带来无尽烦恼。 钟玲珑一脸猪肝色,怒道:“吃饱了撑的找你!” 二郎轻笑一声:“是吗?”打量一番手中的剑,“我手中的剑不这样认为。” “你你想干什么?”钟玲珑吓得往儿子身边移。 二郎:“回去告诉老二老三,既然走了就别回来。虽说如今中原太平,可难保山野之中还有穷凶极恶的盗匪,亦或者见人杀人的野人。” 钟玲珑张口结舌:“你——你威胁我?” “我好心提醒怎么成了威胁?”二郎仿佛很不明白,转向村正等人,“我威胁她?” 村正等人齐刷刷摇头。 钟玲珑气得胸口疼,隔空指着沈二郎:“朗朗乾坤,你敢逞凶,朝廷饶不了你!” “有何证据?”沈二郎反问,“没有证据我明日就去县衙告你们诬告!” 钟玲珑眼前发黑,厉声道:“你敢!” “我有证人有何不敢。”沈二郎回头看乡亲们。 村正依然不知道沈二郎以前靠什么谋生,但凭他会骑马,会射箭,还会耍剑,还能给村里孩子上课,显然精通君子六艺。这样的人就算职位低微,与他往来之人也不可能都是他这样的。否则哪有钱经常去福满楼喝酒吃肉。 二郎朝中有人,他怕什么。村正起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