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倒没细看秦葶的模样,这两日整天碰面,反而觉着秦葶连素面都这般好看,何呈奕动心也难怪。 “赵公子,”秦葶终忍不住,扭头过来同他道,“我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也不会对任何人说你的行踪。什么银钱珠宝我都不要,你且将我放了吧,好吗?” 正脸比侧脸看起来还要动人几分,一双杏眼清澈见底,眉梢带着淡淡的愁绪,连赵林宗也忍不住定睛多看了两眼,“谁说你没有利用价值,你这个人就挺值钱的。” “可惜啊......真是可惜......”他目光朝前,下巴微仰,而后凑到秦葶面前小声道,“可惜你曾做过何呈奕的女人,我不大喜欢残花败柳。” 这四个字似一柄尖刺,扎在秦葶的心口上,她不由攥紧裙侧,脸色泛白。 从前受过的委屈不少,可被人这般羞辱还是头一次。 气冲头顶,甚至都忘了思考为何她跟了何呈奕的事他能这般清楚。 一路无言。 几人寻了一间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暂时落脚。 一到了客栈赵林宗人便不见了,除了许录源与魏锦心,其余六七个皆是赵林宗身边的精卫。 他们将秦葶看得严实,就算赵林宗不在,她想跑也跑不出去。 与许录源魏锦心在一楼饭堂围坐一桌,三个人各点了点肉面与几道小菜。 魏锦心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一早起肚的肚子里没东西,这会儿肚子空空如也,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牛肉面一上,许录源先将自己碗中的牛肉都夹到了魏锦心碗中,而后才大口大口的吃起面来。 三人饭上无言,魏锦心一抬手,连话都不必讲,许录源就似她肚子里的蛔虫般将热茶端到她的面前。 这般默契很是难得。 “秦葶,”魏锦心稍吃了一些,好歹有了些说话的力气,抬起脸来扫了旁桌那几双眼睛,这才同对面秦葶说话,“秦葶,看来你在路上是走不了了,得同我们一起去蜀州。” 说话间,秦葶瞧见她唇畔有颗芝麻粒,才想着提醒便瞧见许录源先一步抬手将其蹭掉。 听她这么说,秦葶苦笑一声,实则去哪里都无所谓,但是只怕赵林宗没安好心。 还未等她说话,便听许录源小声道:“心儿,这两日你好生歇息,旁的不要管。” 秦葶听得出,这是他在暗示魏锦心,秦葶默不作声,只低头吃饭。 客栈小二适时拎了汤水过来,又在三人面前一一将空杯摆好,红汤汁子泛着酸气飘到秦葶鼻腔里。 许录源莫名,“我们没点这个。” 小二热情道:“客官,这是咱们小店送的,咱们小店开在长河边,平日接待最多的就是南来北往的商船,这里面也有不少晕船的,我们掌柜就给来客都送一壶酸梅汤,提提心气。” “你们掌柜想的真是周道,多谢了。”许录源笑道,拿了第一杯酸梅汤先送到魏锦心面前。 小二则拿了第二杯推到秦葶面前:“姑娘,请。” “多谢。”秦葶接过道谢。 小二送完汤,转身回了柜上,和柜前掌柜交换了眼神,掌柜会意,目光又落在秦葶身上。 无人察觉。 ...... 何呈奕现在手边留的人皆是精兵良将,若说夜探相府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倒也不是难事。 午后便有人呈上一幅工画图,上面画的是魏府的结构图,那宁心阁用红纱一笔着重标注,最下方是宁心阁的暗道。 且不看旁的,只看这暗道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