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总,我可不贪心,要是跟白家合作,他们要的可不止这一点了。” 白家是世枞宫最近在对接试探的同类合作方,楚焦不可能得到消息。 但他还是知道了。 此言一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已经宣告落幕。 世枞宫看着那个粗制滥造的纸飞机,顿了片刻,倒是笑了。 纸飞机右下角的署名处明晃晃地落在他眼底,他也没拆开,拿了钢笔,签了字:“楚总是个有意思的人,我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把飞机放在桌面,他抬头看向那人:“合作愉快。” 楚焦定定看了他伸出的手几秒。 手套包裹下的指节他触碰过,也触碰过他,玉竹似的修长。 隔着手套相握,触感总有些不对。 世枞宫与人合作握手从不摘手套,这是圈内默认的事情和规矩。 楚焦扯起唇角,两手再次交握:“合作愉快。” * 水声潺潺,世枞宫站在洗手台前,用洗手液洗了三遍手,擦干后戴回手套。 察觉到一道视线,他抬头从面前的镜子向后望去。 楚焦抱臂靠在洗手间门口,会议上的形象全无:“世先生什么时候下了我的床,我怎么没印象呢?” 世枞宫收回目光,理了理衣领,淡淡道:“楚总,昨夜的事算是误会一场,” 楚焦嗤笑一声,懒散看他:“误会一场?难道不是世先生趁人之危?楚某喝醉了,脑子转不过弯来情有可原,难道世先生也没脑子了吗?” “昨夜真是酣、畅、淋、漓的一夜,世先生要是觉得没什么,不妨也试试——” 楚焦缓步走来,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完了未尽之语:“内·射是什么滋味。” 世枞宫终于抬眼看他,男人微扯唇角,虹膜底部是熔岩与火山,恶意和阴沉压缩成一片惊人的危险。 他脑内却是出现了这人另一副面孔来。 楚焦殷红唇角的涎·液来不及吞咽,迷醉的汁水从柔软唇舌溢出,让他硬朗的蜜色的脸庞泛起一片晶莹的亮色。 刚开始似乎很痛,一直在挣扎,后来大概是shuǎng了,意识混乱间听话了一会儿。 他后半程清醒了些许,带着怒火反抗,像一只暴躁的虎,偶尔闷哼一声:“世枞宫你大爷的!” 世枞宫压制住他,在主卧床头柜里找到了条项链,束缚住某个可怜兮兮的地方,故意让他无法释·放。 楚焦憋得青筋鼓胀,腹肌紧绷,不知是痛还是舒服,喘息声急促,让世枞宫解开。 世枞宫怒气未消,拍了拍他的脸,嗤笑道:“你不是挺喜欢的吗?绞那么紧……” 楚焦胸膛剧烈起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