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一眼就看破我的心思,咯咯笑了起来:“别担心,比我当年还麻烦的家伙应该不多。” ......在奇怪的方面觉醒了自知之明啊。 铃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向我展示了一个下午的成果,“铛铛!编完啦!” 粉白相间的花朵交错着缠绕在深绿色的枝条上,在此之上甚至还考虑了渐变色与浓密程度。 “可以给真子戴上吗?” “嗯。” 我微微低头,能感受到花环的边沿轻轻地压在发丝之上,抬手触碰着柔嫩的花瓣,有些想不通他是怎么样的把这堆枝条与鲜花编织在一起的,拙劣地分析一番后放弃了挣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光的折射,铃屋的眼眸在看向我时总会浮现出闪耀的光点。 他照常盯了我片刻,收敛平日里散漫的神情,唇角的弧线越拉越大,认真地发出了感叹:“唔、一戴到真子头上,花环就好像会发光诶。” 奇怪的,令人费解,但会让我感到不自在、面红耳赤的话语增加了。 “啊,脸红了。” 铃屋眨眨眼,脸上像是露出困惑的模样——至少以我对他的了解来看,他的这份神态多少有点故意的成分,“明明什么都没说呢,况且啊,更亲密的事情也已经做过了啊。” “我还在习惯......” 我败下阵来转移视线,低下头想把注意力集中在手头的平板上。铃屋的兴趣一向来的快走的也快,他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凑了过来,好奇地问,“这些是什么?图纸吗?” “和搜查官一样,研究员也要带新人......所以我也要带下一届的实习生了,不过我们只要教授实验流程就可以,还挺简单的。” 但还是有让人苦恼的事情:例如,这一届的实习生是东京工业大学的喰种学学生,比我们整个研究室的人都多了好几倍,实验流程也要去大学里教授——也就是说,得从总部研究院物理范围地移到另一个象牙塔里。 因此我正在提前搜寻东工大附近的房屋了,但是这方面我的生活技能几乎为零,对着面前平板上的各种图纸只有无限的茫然。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ccg总部可以帮忙报销所有的房租与交通费用。 “所以、你要搬出去住了?” “大概吧,否则总是来来回回很不方便,每天都会耗在通勤上。” 他思索了一下:“是哦,真子的大学离总部还挺远的。” “是啊。” “准备一个人住吗?” “应该会找人合租吧,可能会去问一下......” 我在平板上圈圈画画,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又对比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