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成年之后才会有发情期,况且、只要你一直把我标记着就好了。” 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每隔几天就要标记一次啊...... 被他的信息素完全包裹起来的我已然无法思考,便迷迷蒙蒙地嗯了一声,铃屋低下头响亮地亲了亲我的眼睛,我则是游移到他的唇上试探性地咬了两下。 啊,变成水蜜桃味了呢。 . beta对于信息素不敏感,我除了能够感受、分辨铃屋气味以外,对于他的信息素不会像alpha或者部分beta一样产生任何特殊的生理反应。 铃屋对于我的迟钝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只是偶尔的,他会从身后环住我,亲吻耳后,还喜欢用湿热的舌尖轻触着我的腺体,直到它因为我内心的燥意羞赧而发热充血。 “腺体变红了呢。” 停顿了几瞬,似乎他是鼻尖又轻蹭了一下我后颈的软肉,痒意一瞬间漫了上来,我浑身僵硬,任由他靠着。 “想闻真子的信息素了。” 他从我的后肩处起身,换了方向与姿势。跪坐在我身前与我平视。漂亮的朱红色瞳孔跃入视野,之中漂浮着细碎的光点,犹如潋滟的水光漫在他的眼眸里,下一秒就要将我整个人温柔的包裹起来。 信息素是我的知识盲区,我从小到大基本没闻过自己的信息素。当时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的我诚恳而摆烂地表示:“可是,我不会散发信息素。体检报告上说,以我的体质可能会导致信息素失控。” “那你想试试吗?” “试什么?” “试一试信息素失控外放的感觉。” 铃屋眼睛亮了起来,徐徐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话语是天真、缱绻而又蛊惑,“我可以帮真子,不会对身体有害的......很简单,也很快乐的。” “好啊。” 我揉了下他的脸颊,眨眼,“要怎么做?”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左眼、右眼、鼻尖,最后还是落回唇间。细长的指尖顺着凸出的背脊,一路向下,探到长裙睡衣的花边。 视线一开始被轻颤的睫毛,微红的眼尾所占据,后来我的眼角又被他的另外一只手背遮掩住。我攥着柔软的床单,无法看到铃屋具体做了些什么,只感知到他似乎亲吻着我,睡衣裙摆被揉皱了堆在腰际。 全身上下都变得湿/热了起来,一些细微的饱/胀感令人有些发颤。我无意识地含了下那挤入的舌,下一刻却被他搅/动得更加剧烈,到处都沾上了甜腻的信息素。恍惚间,想起来生理课老师所说过的一句话:除去腺体以外,信息素也能够从人体体/液,例如泪液、唾液等中散发出来,并且扩散程度与□□中的多巴胺含量呈正相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