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此月津伸出左手轻轻按在他的后颈脖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了一下他的第七颈椎棘突,平滑的皮肤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似乎可以感受到血/肉之下少年那颗躁动炙热的心脏正在因她跳动。 低低的气音流过她的胸腔从嘴唇里吐出,像是春日里馥郁娇艳的花骨朵抚摸在他的脸上,一路开进心里的花在笑着问: “所以你是同意的,对吗” 于是她劲瘦的手臂勾住五条悟的颈脖,踮起脚尖,右手松开他的领口托住他的半边脸颊,微侧过头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果断地让五条悟都没有反应过来。 当柔软相交时,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从相触的皮肤慢慢传送给全身,像是细细小小的闪电在神经里流窜着敲着每一个细胞,大声告诉它们现在他很愉悦。 随之绽放的欢喜就炸成响彻云霄的烟火,盛放的时候,极响,响到震耳欲聋,极静,静到万籁俱寂。 无论是一旁五条祟长老骂骂咧咧说着什么伤风败俗,还是周围看热闹的人的喧哗都不存在他们之间的世界。微凉如丝绸般的雪白发丝垂在他们尽在咫尺的双眼之间,将视线切割成只有眼前人的世界。 辽阔的苍蓝死死注视着浓密的睫羽覆盖住撞上来的碧绿,合眼的她吻上来的力度很轻,就像五条悟幼时端坐在雨廊时飞过来落在指尖的蝴蝶的重量。 就是这样的力度让五条悟心甘情愿的全然接受,于是延伸的天空坠入了幽静的潭水,沉溺其中。 此月津占据绝对主动权的场面在五条悟宽大的手掌穿/插/进黑色发丝时候终止,放肆覆在里面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弓起,但从凸起的指关节处泛白足以见得其力度的克制。 雨水打湿的蝶无法逃离地被束缚在掌心,潮湿的翅被挤压的变了形,颤抖着发出细微摩擦声,挽在颈部的洁白手臂从一种游刃有余的姿势换成有气无力挂着,细白的手指无力地抓了抓虚无的空气。 最后一切停止于五条悟委委屈屈被咬了一下,可看着深吸一口气的此月津他转眼就变得欢欢喜喜,丝毫不觉得丢脸,甚至得意洋洋地露出笑脸环顾了周围逐渐散去的人。 同样不在乎的此月津在思考准备去附近哪家店买戒指,她一脸淡然地牵起五条悟的手,跟夏油杰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去多试几家店。 被乖乖牵走的五条悟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然后有些奇怪的看着此月津叫住那个讨厌的老头。想起什么的此月津走回五条祟的面前,拿出揣在兜里的银行卡。 精美的卡面在五条祟面前甚至被心情极好的她翻转了个花,然后五条长老被她接下来的话气得差点吐出血。 “密码多少” 从没有受过如此屈辱的五条长老眼底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