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泛着湿润的光泽,显现出她纤细曼妙的身材,内里还能看到包裹两团白兔的胸衣。 沉灏呼吸一窒,喉咙上下滚动,撑着伞的手不由攥紧。 没想到小小一只……这么有料。 该死,他到底在想什么? 瞬间,沉灏一向从容不迫的思绪骤然混乱,紧握伞柄的手沁着薄汗。 苏颜眼睛湿润,身体颤抖,仿佛一尊在雨中摇曳的雕塑。 看到他,她开心地笑了:“沉先生,我就知道你会来。” 思绪来回了无数周期,沉灏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她修长的脖颈,骨锁处白皙鲜嫩的肌肤,仔细看的话,那双丰盈的乳房小小乳尖几乎要透过薄薄的布料顶出来。 他下腹一阵发紧,心头莫名涌起一阵不悦。 她就是这样出门的吗? 他蹙眉,想都没想就把伞递到她的手中,然后脱下西服外套披上她瘦小的肩膀,挡住里面乍现的春光,沉声道:“怎么淋成这样?” 苏颜被宽大的西服包住,她握紧了伞柄,苍白的脸颊泛起了红晕。 她咬着唇,模样有些可怜:“刚刚风太大,风把我的伞吹坏了,我只能在这里躲雨……” “轰隆——”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际,那雷声如同大地的怒吼。 苏颜被吓得一抖,像只受惊的兔子,她伸手抱住了沉灏结实的腰腹,头埋在他的胸膛轻轻颤抖。 女孩胸前两团软绵的奶子紧紧贴在他的腹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还是能感受到软绵的触感,沉灏仿佛触电般僵在了原地。 他夺过伞柄,大约是因为心里的那股异样情愫,他没有选择推开,而是低头看着怀里娇小的女孩,像哄小孩那样轻轻拍了拍她瘦弱的脊背。 “害怕打雷?” 害怕吗? 不,她不害怕打雷,但是她怕黑,那种没有任何光亮的黑。 那是在孤儿院的经历,有一次被诬陷,保育员阿姨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她关进了狭小的小黑屋里一天一夜,那里的窗户是封死的,光透不进去,她的声音也出不来。 她只记得那里很黑很黑,什么也看不到…… 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犯了错的小孩是要在小黑屋关禁闭的,所以她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她忍着狂乱的心跳,抱得更紧了,声音闷闷的:“我怕。” ———— PS:沉总,颜颜都主动得这么明显了,你不可能看不出来吧?揣着明白当糊涂是不是很爽? 沉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