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却坐着顶级品牌主设计师的位子,凭什么?都是她害她这样的,如果不是夏倾月,她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饶侗笑了一声,充斥着病态的讥讽,“还真是拜你所赐啊,我现在这个地步责任全都在你!” “你说你那么计较干什么?我不就是把你关在房间里几个小时吗?是你先出手打我的!就为这么点儿破事惊动了公司高层,把我给开除了,呵,你高兴了吧!” “饶侗,首先,是你先对我有言语攻击。”夏倾月摆明事理,“你说的那些谣言捏造……” “够了!”饶侗怒斥,一步一步走向夏倾月:“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 “从在校的时候我就讨厌你,我喜欢顾鹤,但他却喜欢你、暗恋你,你知道那种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别人是什么样的感受吗?我那时候每天都在想,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你啊?无非就是家境没你好,你是千金,一开始就在很多人望而不及的终点线,这一点也是我最讨厌的!” 饶侗的步步紧逼,夏倾月半步不退。 都在京城,她想过她们很有可能会再次遇见,遇见了,难免对峙。 夏倾月稳了稳心神,想说什么。 饶侗在下一刻开口,高傲的姿态:“夏倾月,这里距停车场还有段距离,你想离开吗?可是我挡了你的路啊。” “要想离开,也简单。” 饶侗转了身,在其身后,远处的乌云卷携着寒风仿佛凝成了一竖黑暗的噬源,肃恐,且阴晦。 她不以为意地甩了下把玩在手中的头发,故意放慢语调—— “你,跪下来求我。” 第96章 危险 饶侗这么说, 无疑就是想把从夏倾月这里收录的恨怨通通回击给后者,她太想看夏倾月跪在地上对她求饶的样子了。 凭什么夏倾月可以高高在上,这不公平! 她要想尽办法用更不择手段的方式在她的尊严上留下最难堪的屈辱, 对, 就是让她抬不起头。 这样,她心里才能舒坦啊。 见夏倾月不说话, 饶侗抬脚向前走了一步, 看着她那双透亮的眸子, 如冰似的坚韧, 不妥协。 饶侗突然笑了一下, 唇角上扬的弧度嘲讽而鄙夷,两手慢慢环着双臂与夏倾月的目光正迎相撞,故意抛引激将:“不愿意啊?我给了你选择的路你不走, 那没办法了。” “真是可惜。” 她绕在夏倾月周边,视线审视,而后扬起手缓慢地放在夏倾月的右肩膀上,语气飘然、得意:“你觉得,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你还有离开这里的机会吗?” 此话一落,夏倾月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不由得攥紧了几分,心脏也因呼吸的短暂扼断高频更甚。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这个情形,夏倾月知道自己处于弱势。 周遭待命的男人们一个个持着细长的铁棍,全然被灰蒙尽数笼络的天际偶然降下一记光,碰撞棍端刺出冰冷至极的亮面, 像锐刀,也像箭矢。 疯子, 饶侗就是个疯子。 对方找来那么多的人,同时还拿着武器来对付自己,想报复她,她没想过后果吗? “你这么做,”越是气氛紧绷的此时,就越不能刺激饶侗,夏倾月在尽量拖延时间,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打电话报警求救,“没考虑过自己的未来吗?” 听此,饶侗笑了,尖锐的笑声一瞬回荡在昏暗冷凉的半山腰上。她仰天长笑,似是这样做才能发泄积攒心中的妒忌,“未来?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爱情和事业都在你这绊了脚,怎么说得让我讨回来点儿什么吧?” “你不用费尽心思地想着用法律两个字压我,之前种种,我说什么你动不动就提法律,我听腻了。你以为你会几条法律就了不起了是吧?是法律又能怎么样,比起这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