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盯着走向门口的男人,“你不会背叛组织吧?” 赤井秀一背对着琴酒,听到?这话他抬头想了两秒,转回头脸上是轻浮又张扬的笑:“琴酒,你在说什么鬼话?” 银色长发的男人双手?插兜,目光冷漠。 “组织里想金盆洗手?的蠢货我杀过很多,下一个不会是你吧?” 上一次莱伊找他说苏格兰是卧底时他就觉得不对。兜兜转转,莱伊这是又栽到?那?个让他自愿被公?安抓的女人身上了?他是不是该先杀了那?个女人? 赤井秀一面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琴酒你在说什么胡话,金盆洗手??我们是那?种会金盆洗手?的人吗?” 琴酒低笑了一声:“确实不是,就是怕有人脑子不清。” 赤井秀一摆了摆手?,声音轻快:“放心,谁脑子不清我都不会脑子不清。少操点心吧,你头发已?经够白了,琴酱。” 赤井秀一态度风骚的扬长而去,离开琴酒的安全屋,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 琴酒怀疑了。 不过,没关系,他会给他“证据”打消怀疑。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脱离组织,只要琴酒不觉得小榴花会影响到?他在组织的工作就可以。 赤井秀一回去的时候榴花正蜷缩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看见这样一幕,忍不住走过去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后背贴过来?火炉一样的胸膛,栗原榴花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榴花。” 赤井秀一像抱个大娃娃一样从后面搂住榴花,还撒娇的用脑袋蹭了蹭榴花的颈窝。 栗原榴花有种麻木感。 明?明?之前想过,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哪怕情况很糟糕她也绝对不会自杀。 但是现在每天的日子,她有种还不如死?了就一了完了的感觉。 她无法忍受自己从这种强迫性的关系中获得快感。 莱伊有的时候粗暴,有的时候极尽缠绵,不管是哪种都再也没出现过最开始让她痛不欲生的感觉。 但她宁可痛,至少不会出现她身体无法承受住极致,迫切渴望对方填满的情况。 被填满的时候,她的身体是满足的,内心是荒芜的。 是否时间久了,她的脑子彻底会被身体同化掉?那?样的话太?可怕了。 “你还会放我走吗?” 榴花淡淡的问。 赤井秀一抱着榴花没有说话。 他其实早就决定,在东都大学开学后就放榴花回去上学。 他只有一个多月拥有榴花的时间。 这一个多月,他只想让榴花的身体彻底习惯他,依恋他,享受他带来?的快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