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舒服~~~” 灵成想要起身阻止灵则的动作,但肉根被你压在身下绞得死死得,动弹不得之下只能看他慢慢揉上你的雪臀。 “你疯了不成,阿瓷哪里受得住!??” 大掌越揉越往里,灵则不紧不慢地抬眼冷睨了他一眼。 “当初可是说好得,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若一次不知趣味,便多弄几次,别说你不想。” 说话间,大掌已经分开你的软臀,手指慢慢揉上了那闭合的粉孔。 灵成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复,他为了不让你难受挣扎,一只手还揉上你露在花唇外的阴蒂。 将本就充血肿胀的花蒂用指腹捏起来搓弄,像是幼时搓花绳时的样子,捏着那一处便用指尖夹着死劲揉搓。 你身子颤抖着攀登上顶峰,高潮过后是更久失神的慵懒放松,直到身后肏进一截指节时你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真得要做吗?”灵成目光死死盯着你身后的灵则。 灵则嗤笑一声,“你现在来对我说这句话,不觉得虚伪吗?” 粗长的性具抵在身后,之后是缓慢而撕裂的进入。 只堪堪进了一个头,你便难受的挣扎,有些迷茫的神智也渐渐清醒。 肉具被绞得艰难,灵则的滋味也不好受。 好在他早有准备,从一旁脱下的衣物中拿出一罐小瓷瓶,眼尖的灵成立马发现,那不是他屋中金香玉露吗?! 二十金一小瓷罐的东西,灵则用起来毫不心疼,用指尖胡乱挖出一半就全部抹在你连接着龟头的嫩肉上。 有着体温融化,那乳白的液体不一会儿就化开成透明的液体,随着肉具得身躯一点点挤进你的身体,将你彻底剖开。 你清醒过来时,已经晚了,眼上还被蒙上一层纱缎,只能模糊感受整个人被夹在中间,身下被填满地再无余地。 像是在等你醒过来,身后的人抱住你无力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两根肉具在你身子里慢慢磨着,磨得花心不停地吐水,圆鼓鼓的阴蒂被磋磨地有肿又大,怕是未来的很长一段日子都不能好好穿上亵裤了。 “不,拔出去……好难受~~” 你无力攀住身后的人,很快察觉到身子中另外一根不该进来的异物,吐露的声息慵懒而委屈。 有声音哄骗你,“多肏几次阿瓷就会喜欢得,别得女子都喜欢这样……” 身子里的两根肉具慢慢动了起来,逐渐加快动作,不停地顶弄让你恍若有了种身子快要被玩坏的感觉。 蒙住双眼的纱缎渐渐被泪水打湿,你哭得无助而委屈。 “可我~~不喜欢这样……” 不过说句话时已经晚了,粗重喘息就在耳边,两人牢牢在你禁锢在中间,闷着声一下又一下得肏弄起来。 被填满得感觉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一个人微微退开,另一个又重重捣在娇嫩花心,有时动作频率一致时,将你生出了近乎绝望沉沦的快感。 花心的蜜液泄了一波又一波,你肚子明显可见鼓起的形状。 烛火快要燃尽,就在你以为结束之时,那两人退出肉具,抱在你在他们之间转了个圈。 “唔~~!” 再次被填满了,连带着上一次被射进的精液被顶在了身体的深处。 有人略带委屈地声音传来,“兄长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阿瓷可不能厚此薄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