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躲避风波,轻易不露面在外人面前,所以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只当新搬来的夫妻中那妻主是个身子病弱的主,所幸那夫郎是个能干得。 过去的事你现在甚少去想起,一旦在此间安定下来,似乎一直跌宕起伏的心都渐渐安稳了下来。 平适手脚麻利,在宫中时就将你照顾很好,到了外边他依旧把你照料得滴水不漏,还将铺子打理的井井有条。 只是每到未时,书斋的门被紧紧关上后,平适就会找到阴凉屋檐下睡在摇椅上贪凉的你。 你身上只穿了件外衫,腰带一解那身嫩白的皮肉将人晃得口渴难耐。 平适每日都要替你含穴,因此那娇嫩的穴口每日都被含得红肿连亵裤都穿不上,一旦穿上便会磨得微肿外翻的花唇蜜水淋淋冒个不停。 平适说含穴就真得每次开始都只用嘴大口含着你的软穴,舌尖也不乱动,还是每次花唇被滚烫温热的双唇紧紧含住,你受不住才弓着腰缩着穴口往平适剐蹭,他才会放开动作用舌尖裹住你凸立的花珠猛吸。 在他看来,他要有你的应允才能做其他事。 其他……更过分得事。 “平适也是为小姐解忧……如此才把那物件肏进去得……” 摇椅晃个不停,你也被颠簸得呻吟不断,一双手无助地抱住身后平适的脖颈。 说这话时,模样狰狞的肉具正在你腿心滑动厮磨,待肉具都抹上一层晶莹的花液,硕大的龟头就碾过外翻的花唇,撞进了湿淋一片的穴口。 湿软的穴口被撑得没有一点空隙,你们两人皆是发出声满足的喟叹。 接下来发生的事都是顺理成章。 你背靠着平适坐在他的怀中,双腿被拉扯分开,湿红的腿心不断隐入深红的肉具,每一次深肏都能带出柔嫩的穴肉。 “嘶~平适不想肏…这般深得,是小姐…吸得太紧……才肏得……这般深…” 肚子每一次肏干都能看见显眼的凸起,肉具上跳动的青筋将穴壁的褶皱一一碾开,花液堆积在穴道中被肉具肏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你洁白的面颊早染起晚霞一般的红晕,平适看得心热,又贴着你的颈侧,用双唇一下一下的轻啄你本就绯红的脸颊,将那处吻出浅浅的印子。 “小姐…每一处地方……都很好吃…” 你轻喘着,吐息温热,累极的身子在平适的怀抱中终是攀上的高峰。 而摇椅还在晃,那不曾变软的肉具越发膨大,将花心抵得花液不断,甚至让你生出了被卡在其中再也拔不出来的错觉。 高潮过后,凸显得身子深处的肉具存在感极强。 太大了,肚子会被撑烂得。 “不要……不要……”迷茫的你声若细纹,模糊不清,只想着逃离。 平适还是听清了你的话。 “小姐在说什么?是在说…不要拔出来吗?” “……不是。”你轻轻摇头想要辩解。 却被平适吻住了唇,封住了话。 “平适会听小姐话……将物件整晚…都插在小姐身子里……就算小姐……想要小解也不会拔出来……” “如此,小姐……可满足了……” — 你们在云州定居了两月,宫乱早已平息,这场只发生在京都的宫乱,并未波及云州。 两月以来,你从未开口询问过是谁将自己送出宫,而平适有心隐瞒也未主动提及,他存了私心想让你将从前的事忘个干净。 每次极致缠绵时,他总勾着你的腰,温柔地吻在你的颈侧,一遍遍地呓语。 “小姐身边只有平适一人可好……可好……” 让他失望得是,你从不应答。 其实你们心中都明白,宫里的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你就仿佛水中浮萍,不知下一次又要漂向何方。 平适对你总是很有耐心,他心想现下小姐不同意,可日子这般长,小姐心肠这般软,日后总有同意的一天。 但你们都没想到,那些人找来得这般快。 一日,平适自外边匆匆归来后,便拉着你收拾了行囊就要走,你欲开口询问,便见他满脸凝重摇头,你顿时心领神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