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乱飞的面粉落到了荣夏繁的头上,脸上,以及酒红色的卫衣上。 当然还有付沅他自己的全身。 后续就是两个崩溃的人。 一个生理上笑到崩溃,另一个心理上糗到崩溃。 最后结束这场闹剧的是电陶炉上付沅的那锅浆糊。 “什么味道?”荣夏繁仰起头,闻了闻空气中突然传来的异味。 正在考虑整个人都趴到他背上的付沅正在认真思考要不要揪头发,一听这话也停下了动作,脑子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了。 “我(你)的浆糊!” 两个人异口同声,第一时间解除连体状态,然后默契地一个关火一个端锅。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这锅浆糊,哦不对,是这锅碳糊,已经毁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如果一直是小火可能也不会这么惨,可就是那么巧,荣夏繁从外面进去的时候吓到了付沅,后者转身的时候意外把旋钮调到了大火。 厨房里传来的诡异味道这时也把正在店里其他地方忙碌的四人一猪引了过来。 在看到狼藉一片的厨房和两位灰头土脸的新晋“丐帮弟子”,萝伦满脑袋都是“井”字,也顾不上抽签结果了,给荣夏繁加塞了熬浆糊的工作,至于付沅,则是被分配了写春联的任务,然后就被剩下的五人一猪一致轰出了厨房。 “你们这是歧视……” 付沅去到员工休息室快速洗了个脸和头发,然后一边努力补救自己的新毛衣,一边对自己的待遇忿忿不平。 他的毛衣不比荣夏繁的卫衣。 卫衣虽然也不太能擦干净,但晕染个自然过渡没啥问题,而毛衣不管他再怎么努力,躲在缝里的依然在缝里,硬生生在他的红毛衣上开出了一串白梅。 “咱觉得这样也挺好看的,这么多花花,多艺术呀~” 抽签抽到放烟花的香香此时是店里最闲的,便凑到付沅旁边试图安慰他。 “人家都是‘踏雪寻梅’,我成了‘踏血寻梅’……” “呸呸呸,大过年的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香香“呸”了好几下,然后跳到付沅肩头,看着桌面上的红纸好奇地问:“圆圆你要写点什么呀?” 付沅用毛笔笔杆挠了挠脑袋,实际上他不发愁这什么,发愁的是他这手破字。 他对于自己书法领域的短板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写不好那就画嘛,”香香很机智地给他出主意,“刚好你擅长这个。” 小猪的建议得到了付沅的高度赞誉,他从网上随意找了个春联后想了几秒钟就开始动笔,前后不出五分钟,一副创意春联就完成了。 “龙伤柿浪钱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