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合,“要是我跟你说,我小时候都没有过过一次生日,你信吗?” 沈时忱眼角垂落,“为什么?” “我不太喜欢冬天,手冷脚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的生日也在冬天。” “每次都很凑巧,不是妈妈要工作,就是我生病,只能吃药,也吃不上蛋糕。” “所以等自己有能力赚钱了,就喜欢买甜点,各种各样的蛋糕,又怕影响我上镜,总是要饿自己好几天,才敢吃那么一个。” 她倒是语气平常,仿佛早已经习惯。 沈时忱想到了自己。 去美国之前,每一次生日都是盛大的宴会,无数包装精美的昂贵礼物,各色人等虚伪逢迎的夸赞,还有沈恪脸上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他和梁韵不同,从小被簇拥着长大,可心里一样冷清。 但其实,他和梁韵没有任何不同。 沈时忱没再继续追问,只伸手握了握梁韵微凉的手,又转回了视线。 回了庄园别墅,梁韵自觉去了一楼卧室,换衣,梳洗。 她已经渐渐掌握沈时忱的生活习惯,除开两人亲密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休息,饮食清淡,有轻微洁癖。 从浴室出来,梁韵本想着直接休息,门口却传来轻触两下的敲门声音。 她走过去轻轻拉开,被一阵甜腻气息吸引。 顺着沈时忱目光的方向看去,一堆堆拆开包装的糖水,整齐摆放在了餐桌。 包装盒上的名字,是回来时她看到过的那家糖水铺子。 手腕被拉起,走到餐桌旁,看着眼前的各色甜品。 陈皮红豆沙,番薯糖水,杏仁露,还有好多都叫不出名字。 沈时忱从背后将梁韵亲昵地拥住,薄唇在她颈间还未消散的印记上点了点,“不知道你到底喜欢哪一样,所以让人都买来了。” 第18章 偷吃 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从颈间传入, 沿着四肢蔓延,浸进了梁韵的心里。 她不得不承认,沈时忱对自己流露出来的讨好, 是真的很蛊惑人心。 越是这些细水长流的温存和热切,才越能让人着迷, 甚至沉溺。 也害怕。 害怕自己真正地入戏,沉迷。 见沈时忱的第一回 , 他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坐在众人簇拥间,却有着睥睨一切的姿态,无人敢轻易接近。 后来, 他出现在自己冒然去找季贠的饭局,同样的高不可攀里,又夹杂着淡然的温情。 那些情动的时刻,沈时忱的面容才会彻底不同,眼眸里满是被欲念驱使的柔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