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顺着她的发顶,亲了一下,然后落在她的脸侧。 “…你也稍微克制一下。” 话是这么说。 但总裁的眼角眉梢分明都爽得很。 干什么?邀请我? 他靠在走廊,书房之外本来都是工作重地,但祁粲抱着她,声音低冽含笑,“我身体刚退烧,时听。” 虽然不是不行,但最好再养养,给她更好的体验。 不对,他们还没结婚,她奶奶还没接过来。 还有不少事要办。 …真麻烦。 祁大少颇感麻烦地抱着她亲了亲耳朵。 时听一双黛色瞳孔亮晶晶地抬起,发丝蹭乱了几根,兴高采烈地开口: “…sdjhuwuei…weuwyeuwy…” 她说话了。 但这个声音非常非常小。 大概等于气声。 可是真的是能说的!时听自己能听见——而这个快乐也只能和祁粲分享,只有他能理解。因为这源自他们之间被命运羁绊而生的关联! 祁粲笑了,沉浸在某种被她主动贴贴的爽感之中,耳边嗡鸣而过,压根没听清,还以为她在腻乎地哼唧。 祁粲眯起眼睛,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欲擒故纵这套她都学会了是吧。 “不想让我开会了?”祁粲缓缓抱起她,随手坐在走廊的休息沙发上。 这里空空荡荡,有一种公开的暴露感,但他毫不避讳,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时听还是紧紧抱着他、严丝合缝的。 “…我让他们把会议取消了,”祁粲完全摒弃了工作准则,哼笑着凑近了她唇边,“行了别哼唧了。” 再哼唧他就硬…… “我说——我在这个距离!可以说话了!!” 祁粲:“?” 谁和你说这个了。 时听还坐在他身上,兴高采烈地贴着他哔哔哔说话。 这个女人、对他没有正常的欲望吗??? 他不信。 祁粲咬牙冷笑,伸出手,“那你想过没有。” 时听高兴地抬起头,“en?” “负距离。” 他带着侵略感的视线落下来,直接抱着她往上,坐上他的腰。 呵—— 她下一个节点、下下个节点,会有什么机制。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她想知道? 祁粲非常期待地磨了磨牙。 时听忽然缩了缩指尖,有种后知后觉的暧昧意味升腾而起。她坐的地方窄韧而有力,男人即便后腰腾空都能稳稳地架住她全身重量。 再往下,她的屁屁沟似乎正好卡在…什么东西上。时听垂落的腿不自觉地夹紧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