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舒令秋开始解围巾,“勒太紧了,我想散散气妈呀。” “别秋姐,小心感冒。”肖玉支握住她的手腕,停止了下一步动作。 不远处走来一行人影,太远了,舒令秋看不清具体的五官轮廓。 她眯了眯眼,想要极力辨清,肖玉支抓着她的围巾开始晃:“哎,秋姐,这不是温总和许总吗?” “还有他们公司的员工诶,来了好多人!” 舒令秋被她扯着晃来晃去,“咳咳咳,肖肖,你要不先放开我再说话。” “哦,对不起秋姐。” 肖玉支挠挠后脑勺,“有点太激动了。” 激动? 他们来了有什么好激动的? 不都是俩腿俩胳膊直立行走的人类咩? 来不及细想,对面的人已走至面前。 许沐安弯眼,笑眯眯地打招呼:“哈喽,好久不见。” “好巧,你们也来这儿打雪仗哇。” 好巧二字几乎是他咬着从喉底逼出的。 舒令秋嗯了声,扫了眼温珣,“你们也是吗?” “嗯,阿珣刚刚在楼上看到……” 许沐安话说到一半,温珣抬手,搭靠在许沐安的肩头。 这一举措中断了他们的对话。 他掌心冰冷,力气敦实。 不必言说,只是一个动作便已将心意全部转达。 许沐安顿时后背一凉。 沉默了会,他无奈叹息,“大家都工作得太太太太努力了,我就想着轻松轻松,一起来玩雪。” “应该不会打扰你们吧?” “不会啊,公园是公开的,谁来玩都可以。” 余光里发现他在看她,心跳莫名漏了半拍。 那天的事儿,她还在耿耿于怀。 温珣垂眸,视线定格在她的左手。 女孩子的手冻得红彤彤的,末端微微肿起,显然有了冻伤的趋势。 温珣对上她的眼,语气并不好,“怎么只有一只手套?” 舒令秋:“我没带手套,借的肖肖的,我俩一人一只。” 她说话时肩膀轻轻地向里颤,兔耳朵耷拉在耳侧。 鼻头红红的,倒真像只受伤的垂耳兔。 温珣没再说什么,一把扯下手套。 “戴上。”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舒令秋偏开脸,“不用,你也只有一双手套你带吧。” 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又不冷。” 舒令秋蜷紧手指。 “不冷?手都要冻成萝卜了。”温珣皱眉,摸了摸她的手背。 他的手很温暖,在羊毛面料的烘焐下,连手背都热热的。 舒令秋眨眨眼:“萝卜?我现在的手很粗咩?” 她一边说一边举起手忧心忡忡地看。 灯光透过指缝,幻影一点一点膨胀。 温珣冷脸:“这是重点?” “当然啊,温珣你不知道,女生的手啊就像第二张脸……” 话说到半截,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