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她冷冷地说:“我们不会在一起。” 她的声音冷到骨子里,脸上的笑意也是如此寒戾。 “昨晚的吻我现在还给你了,你也不用觉得抱歉,毕竟这件事我有双份责任。” “是我钓的你,不是你主动,放心,我舒令秋从来就不是咬钩的鱼。” 她拎起玫瑰,啪的一声砸进他的怀里,花刺外露,沾染淋淋鲜血。 盛怒之下,她什么也没看到,独一念头就是连人带花的一起将他们赶出房间。 砰。 房门紧闭。 一扇门隔开了两人的世界。 舒令秋后背贴着门,混沌的大脑告诉她别再开门,别再去想了。 可是身体里的骨头好像突然被人抽走,舒令秋感觉整个人都失了力,虚弱无力地贴在门上,徐徐滑落。 剩下空空的躯壳,连呼吸都是痛的。 门将关上的一瞬,他看清了她含泪的双眼。 只是一眼,就完全出卖她。 从那双眼里温珣看到了很多的事儿。 他们一起拍照,一起堆雪人,那时候那双眼是笑着的。 可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时间已经做了切割,他再抓着以前不放只会带给她更大的伤害。 那件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舆论不会放过他们。 尤其是她。 温珣僵在门口,许久后转身。。 手一抛,将花扔进垃圾桶里,堆积垃圾众多,花束又太大,卡在筒口,他阴沉着脸用力地将花摁下去。 花刺扎在手心,周边冷白肌肤泛出触目惊心的红,血液卡在梗刺和皮肉之间要流不流,明亮而热烈。 他慢慢退出医院。 --- 那天过后,舒令秋将头摁进画稿里。 原先因为档期不足本不该接的邀约她一并接下,每天从早上八点就开始一直工作,中途的休息就是喝喝咖啡,浓咖啡抑制食欲,她一整天都没什么胃口,醒了就画画,晚上去看看病重的舒景年,困了直接倒头就睡。 灵感像是源源不断往外冒的井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肖玉支也很惊讶她最近的变化,但又不敢多问。 工作室冷冷清清的,平时只有他们二人。 原先常常上门拜访的人消失不见,连踪迹也捕捉不到一丝。 女孩子的直觉是很准的。 她感觉得到他们二人发生了什么。 寻常的一天,肖玉支照常开快递。 零零碎碎的稿件里有一份金色的信件格外瞩目,寄件地址在国外。 “秋秋姐,你看看这个。” 肖玉支将信交给她,“上次给fine做的功夫女郎好像要在巴黎展出。” 舒令秋拆开,阅读一番。 对方诚意颇丰,一份信件,两种语言。 中文的那份读起来并不蹩脚,看上去是母语者撰写的。 肖玉支试探性地问:“您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