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腿翘太久了,腿有点麻。 她一瘸一拐地爬到衣柜里,换上了精心准备的小裙子,顺便拨去温遇冬的电话。 嘟—— 嘟—— “喂,秋秋。”温遇冬接起。 出门太急,很多事都还没准备好,她拿下卷发筒,把分叉的刘海拨正,“你出门了吗?” 温遇冬顿了两秒,“你出门了?” “嗯。”她把卷发筒塞进包里,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他们约的是六点,这个点出发差不多。 节假日氛围浓郁,今天街上到处是人,司机师傅们也纷纷出动。 舒令秋很轻易便能打到车,猫似的,钻进后座里。 窗外的风景向后退,电话那头久久回响风动噪音。 舒令秋有种预感,试探性道:“你还没出门吗?” 温遇冬不答:“秋秋,跟你说件事你别生气好吗?” 舒令秋握着包的手一滞,“嗯,你说吧。” “我妈今天请了很多人来家里玩,我出不去了。”温遇冬压低声音,“都是南宜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全家都得作陪。” “秋秋对不起,其实我想……” “我明白。”她垂着脑袋,衣摆碎花破裙而出,“我都明白。” 舒令秋清楚她和温遇冬是什么关系。 一开始,她也以为他们的关系好到非比寻常。 毕竟入校以来,他一直陪在她身边。 可时间一长,所有真心都会暴露无疑。 这样的陪伴让旁人艳羡不已,只有她这个当事人最清楚。 他的陪伴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父母托付的责任。 一句对不起就足够她明白了。 --- 她还是去了猫咖。 猫咖里的猫猫们很可爱,但店家太懒,很久没铲猫砂和狗便,导致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反胃的恶臭。 来玩的小孩众多,父母在外等着,手里还端着碗面。 “……” 她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吃得下去的。 待了半个小时,实在受不了,舒令秋先行离开。 临走时戴着猫爪手套的店员给了她一张名片,欢迎她下次再来。 舒令秋捏在手里,指甲沁味。 这猫狗幸福的味儿,未免也太冲了。 舒令秋受不了,感觉自己就是个行走的生化武器,衣服是加特林,指甲是毒液,靠近她的人没一个不沾染恶臭。 于是随便找了家店买了套衣服,换掉精致的礼裙。 白t,牛仔裤。 简单的打扮,完全在她的舒适区。 这样一圈下来也才过去了两个小时。 平时没觉得时间难熬,考试时候还嫌太快。 怎么就才只过去了两个小时? 她叹了口气,左顾右盼,走进一家蛋糕店。 “一份蓝莓巴斯克,带走,谢谢。” “没有蓝莓的了。”店员态度不怎么好,好久才应她。 应了这么一句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