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织田给我们生一个小织田。” 织田作心说男人与男人之间是无法结婚的,但是他瞥了一样手握饭团牛奶,低着头,耳廓微微发红的青年。 ——就,这里已经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了。 ——甚至还能带崽。 “快上楼睡觉吧。”他回避了这个话题。 小萝卜头们恋恋不舍,又哒哒哒地上楼了。 “别听孩子们乱说。”他对首领宰解释了一句,有点心虚——总感觉自己没必要解释。 “没关系的。”首领宰深深地低下头,耳廓的红色有要蔓延到脸颊、脖颈的趋势,苍白的指尖被饭团的热度烫着,也透着粉色,“但是织田……” “我真的不会、也不能生孩子。” mafia首领绝对不是万能的。 “费佳,你和织田君聊了什么?” “只是很普通的事情。” 费奥多尔和西宫鹤影坐在另一侧的庭院里,今天没有什么月亮,但是星子很多,云层如棉絮滑过夜空。 “小白果然是鹤影君的。” “不,不能这样说。”西宫鹤影矢口否认,“那是我方才随意瞎编的故事,费佳你也别放在心上。” “只是为了哄他?” “当然。不这样的话,他怎么肯和织田君聊天。他就是负担太大了,注意力挪到狗血上面去会好很多。” “看来这个世界格外有意思。”费奥多尔回想起织田作之助说的一些东西,眸光微动,“可以告诉我小白的故事么,即便是您瞎编的也不要紧。” “这可不行。”西宫鹤影摇了摇头。 一只猫头鹰从草丛里钻出来,扑棱着翅膀飞到了西宫鹤影小臂上。 “费佳,下次对我的小家伙们好一点。没必要对一只小可爱使用‘罪与罚’。至于蛇蛇的故事,你得自己问它。” 费奥多尔心想小白这条饭桶一天也不肯写一个字,你那些鸽子们叽叽咕咕的在周边飞也很烦人。 他礼貌地微笑:“好。” 他们两个在庭院里又静坐了一会儿,听见楼上的小崽子们蹦蹦跳跳的声音。 “之前遇见了一个和鹤影君很像的人。”费奥多尔提起话题,“也许你会对他感兴趣。” “什么样的人?” “一个追求绝对自由的……”费奥多尔神色微妙,“飞鸟。” “果戈里?”西宫鹤影了然,“我知道他,真羡慕他的异能力,作为魔术师简直太作弊了。但不管怎么看,我和他都不太一样吧。” “您不想要自由吗?” “我有过自由吗?”西宫鹤影伸了个懒腰,“当然,我是自由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