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穆的低着头,站在斯拉文卡另一边。 在所有她认识的人里,鲁弗斯和隆巴顿夫妇是最后几个到的,同他们一起的还有傲罗办公室主任利奥波德,斯拉文卡估计他们大概都是刚结束工作。鲁弗斯先前受的伤已经好了,他走过来,先是跟阿米莉亚交谈了几句,隔着这么近的距离,斯拉文卡却听不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鲁弗斯说完后跟阿米莉亚礼节性的拥抱了一下,然后转而又抱了抱斯拉文卡。她像是个行尸走肉的回应了这个动作。 紧接着便是她最不想面对的情节——几个应该是唐妮亲戚家的男性巫师,扛着那个本该装有唐妮尸体的棕红色棺材,步伐沉重的从远处走来。隔着中间的这个大坑,远远的斯拉文卡就听见琼斯夫人凄厉的哭声,阿米莉亚也因为她掩面而泣的举动低低哭了出来。斯拉文卡不记得自己落泪了没有,她只是死死盯着那个空棺材,看它一点一点的降进土坑里。两个站在亲人席上了年纪的女巫猛地跪在地上,扒着土坑边缘,伸着手,身体前倾,仿佛想要抓住那个落地的棺材,几个人赶忙上前按住她们,阻止了这个动作。 土在魔法的指挥下,一层一层的往上盖,站在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坑洞内部的一部分土层,当那些土堆得越来越多时,有什么东西把她的心也封死了。斯拉文卡低下头,意识到这回是彻底的结束。 葬礼一直持续到下午。琼斯夫人事先准备了一些下午茶,她和琼斯先生招呼到场的客人留下吃点再走,几个傲罗还有工作又是最先离开的,晚到的蒂金斯刚好碰上去拿茶点的阿米莉亚,她抱着她不由分说的痛哭起来。斯拉文卡现在很害怕应对这种场面,她实在提不起心劲回应那种哀伤,便独自穿过墓地,来到空荡荡的麦泽雷湖。 她一个人坐在湖边长椅上,望着湖面的几只天鹅,什么想法都没有。当一个人脑子里装了太多东西时,她会发现反而很难捕捉到什么具体的思绪。 斯拉文卡坐了一会,直到她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类似踩到树枝的咔擦声,斯拉文卡立刻掏出魔杖,转身,魔咒在魔杖端呼之欲出,这些动作一气呵成。 “自己人。”雷古勒斯说,一只手插进裤兜,慢慢从林子里走出来。斯拉文卡呼了一口气,收起魔杖重新坐回长椅。 “那个棺材是空的?”他坐在斯拉文卡旁边,胳膊撑着腿,压低身体。 “空的……我没找到尸体。”在她心里产生一股钝痛,“你怎么来了?” 雷古勒斯耸耸肩,“我拜访过她们。”他说,仿佛这样就得默认他应该来参加葬礼。 她们沉默了片刻,斯拉文卡还是没忍住问起伏地魔的秘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