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样也许能看到案发全程。” “我觉得弄到手不难,”斯拉文卡说,“问题是我们要如何让傲罗和其她司法人员看到,我们不会操作麻瓜物品。” “不,不用那么麻烦,”她说,“我们只要写好重新调查的申请书,将摄像头递交上去,傲罗办公室会承担证据的核验和使用工作,在这一过程中,不管最后有没有事发画面,他们都会向威森加摩提出延期开庭。” “好的——”斯拉文卡佯装理解,她不是不知道阿米莉亚为什么非要为了一个可能性的答案大费周章,她只是为了寻求一个能让自己彻底信服的答案,“我需要做什么?” “如果我们决定用摄像头作为证据,我们就必须以合法且不暴露巫师身份的办法得到它,这样才能确保证据是有效的。”她说着,喝了一口茶,好似一种示好,“我们只能花钱买下它。” 她懂了,“多少钱?” “我问过莱希拉姆,但他一直想要了解我借这笔钱的流向,他察觉到这跟西里斯的庭审有关……” “我有钱,”斯拉文卡无所谓地说,“我替你买下它。” “不,”她以飞快地速度回绝道,“我手头有一笔,我只要再借一部分……” “你的钱你留着吧。”斯拉文卡不由分说道。 “我打算在周五下午递交证据,”阿米莉亚起身提起公文包,“之后我会还你。” 她走出酒店,还是以来时的那种姿态。 斯拉文卡回到顶楼,朱迪寄来的信放在餐桌上,她随手拿起切刀拆开,大致扫了几眼。内容是正向的,她说傲罗对艾格西的常规调查已经结束了,他不会被起诉,但由于一些程序上的需要,他们必须等到五月中旬才能将人释放。 这是件好事,斯拉文卡坐在桌边静静地想,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她周旋于三个案子之间,在她生命中更重要的两个人反而处境糟糕,她不像阿米莉亚那样对西里斯的案子抱有信心,更令她更没有信心的则是巴蒂。 新政策下发后,她才后知后觉,老克劳奇没为他儿子找律师是因为打从开始他就清楚,这么做只是徒劳。这世上有想要杀死父亲的孩子,也会有想要杀死孩子的父亲,巴蒂·克劳奇司长就是其一。 斯拉文卡感觉未来蒙了一层薄雾。她向尼克请教对策,他说,她们必须要等待——暂且等待,这个回答让斯拉文卡深感迷茫。 周日早上,也就是1982年1月19号,斯拉文卡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后,像往日那样来到餐厅,从大理石桌头摆好的报纸里挑出《预言家日报》。狄波拉打着哈欠随后赶到早餐区,她像之前那样很是无赖地从斯拉文卡手里夺过报纸,但今天她没让她得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