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穿过客厅,路过楼梯时,朱迪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楼上奇怪的响声,只有很短暂的一瞬间,她怀疑那是人的脚步。 朱迪停下来,望着通往二楼的楼梯。 “怎么了?”斯拉文卡问。 “没什么,楼上好像有人。”朱迪摇摇头,想把大发的疑心驱散走。 “他们家有一个家养小精灵。”斯拉文卡不太感兴趣地说。 朱迪把这件事遗忘了几秒,但走出屋子,更大的疑惑钻进脑海:举办葬礼的时候小精灵为什么会躲在楼上,那些勤劳的家伙们不用为来宾准备些吃的吗? 这么说来,她刚才在后院闻见的气味也很奇怪。 “你知道克劳奇夫人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吗?”朱迪问,斯拉文卡短暂地从复杂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不知道,怎么了?” “棺材闻起来不太对。”朱迪干笑几声,耸了耸肩,“算啦,别放在心上,我的鼻子经常搞错。” 说起这个,她就有些抱歉,82年有段时间,斯拉文卡听信了自己的话,一直都以为她真的怀孕了。她老姐帕特里夏听说了这件事,把她痛骂了一顿,警告朱迪别再用她那个神神叨叨的非人感官误导别人了。 不过,比起今天之后斯拉文卡莫名其妙的失踪,在老克劳奇家的细小怪事根本不算什么。 她是在斯拉文卡原本计划回到美国那天才知道的。 莱希拉姆在酒店顶楼着急的要命,他说他有三天都没见过斯拉文卡了。 “没人见过!我还向阿米莉亚打听了一下,周围没一个人知道。”莱希拉姆烦恼道,“她今天就要走了,难道她已经回去了?” “那不可能吧。”朱迪说。 “你说她会不会……去阿兹卡班了?”莱希拉姆很不愿意往这个方向猜测,“毕竟克劳奇的尸体就埋在那边,她过去把人挖出来也说不定。” “她不会吧。”朱迪觉得她应该也不至于做到那种地步。 她们俩又胡乱猜想了几句,直到朱迪去用盥洗室,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斯拉文卡抱着胳膊,愣愣地坐在只有不到一半水的浴缸里,空气里全是浓烈的血腥气。 她震惊地来到她身旁,看着浴缸里淡淡的血红,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斯拉文卡把老克劳奇给杀了。 但那肯定不可能,因为这几天的报纸完全风平浪静。 “你干了什么?” “我很想他……”斯拉文卡把脸埋进臂弯,声音里有一种阴暗潮湿的黏稠,又像个孩子般不高兴地咕哝,“其实我有期待过。” “什么?”朱迪挨着浴缸坐下来,轻声问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