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一次。” 燕陵尘俯下身,无比地冷静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一把拉开门,正专心偷听的虞慕枝脚一崴,一头扎进他的胸膛。 虞慕枝:啊这。 燕陵尘唇角划开一抹玩味,虞慕枝脚趾抠地,就差当场抠出个米奇妙妙屋钻进去:“……好巧啊,你也来冷宫?” “摄政王跟了我一路,我一直没有揭穿你。” 虞慕枝由衷赞叹:“好耳力。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了拜拜……” 燕陵尘一把揪住他的后颈,像拎小猫一样把他提了起来:“摄政王听了这么久,都听了些什么?不如跟我讲讲,有不清楚的地方,我可以讲给摄政王听。” “这就不必了,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你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燕陵尘松开手,古怪地审视着虞慕枝。 怎么觉得虞慕枝好像很怕他? 要不是眼前这人容貌别无二致,身上香气依旧撩人,他真会怀疑,虞慕枝是不是被掉包了。 冷宫中的灰尘很大,分外呛鼻,燕陵尘也不知怎么想的,忽然仰起头,幽幽道:“摄政王还记得,冷宫中初次见面的那一天吗?” 燕陵尘似乎陷进回忆无法自拔。 “我从小待在冷宫,一抬头就是四四方方的天,饿了吃野草树皮,渴了舔几口水沟里的脏水,无论春夏秋冬,晚上总是一个人。” 虞慕枝沉默了。 燕陵尘继续说下去:“我以为会这样过一辈子,直到有一天,一个白衣哥哥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年岁出身,我一概不知。” “我只记得他像天上的仙人般出现在我面前,很快又消失了。” “他不见以后,我开始怕黑,怕打雷,害怕孤独的滋味,我想找到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燕陵尘苦笑了下:“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虞慕枝模模糊糊,好像有点印象。 在原主的记忆当中,那一天他不知不觉走到冷宫,正好撞见一只浑身脏兮兮的小团子,小团子一看见他就抱住他的腿,可怜巴巴地求他不要抛弃他。 彼时的原主毫无怜悯之心,一脚就踢开了小团子,没想到团子韧性十足,擦擦眼泪,又扑了上来。 后来,原主才明白,这只团子是把他当成了从前的救命恩人。 原主性格恶劣,当时就要杀了团子泄愤,没想到团子的眼泪冲掉脸上的灰尘,原主一瞧,团子长得十分可口,立马请来圣旨,将团子带进了摄政王府。 团子自然是燕陵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