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都会散去。 林筎□□“大表哥放心,以后我一定离他远远的。” 她心事重重的走了,留下沈宸留在石桌旁拧着眉沉思。 而且虽然温筠玉手握重权霍乱朝政,但在处理朝中各事上确实是一把手,十分有本事,且此人软硬不吃,做事很有自己的一套,言官几番谏言他都吃了大亏。 虽然不敢苟同,却真心佩服他的本事和手段,年纪轻轻,眼界和远识都已经是比得上老人。 林筎阴再没了心思,连饭也不吃了,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小琴几次拍着门在外面喊她都不搭理“小姐,你开开门啊,这么闷着也不是办法。” 她充耳不闻,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的眼睛看到床上一物,那是温筠玉送给她的乌木匣子。 她连忙起身去看,将东西的一角从玉帛被子里扯出来,露出了完整的样子。 林筎阴一手摸着匣子,感受上面乌木独有的香味和细腻的手感。 她早上被送回来时并没有拿,没想到这会竟然被悄悄的送到了她住的院子里。 也深深的感受到了温筠玉的可怕之处,视沈府内的侍卫为无物,悄无声息的来,不露行踪的走,来去自由,只要他想知道什么秘密,世上还有谁能拦得住他。 温筠玉的面前无秘密,这一意识是多么的吓人。她甚至在想自己真的能躲的开他的禁锢吗? 沈赫荣这几日都安份的待在家中,可能是之前的牢狱之灾把她吓住了,老老实实在自己院子里养养花草。 看到林筎阴也冷着一张脸,见面不打招呼不说,时常面露讽刺的看着她。 既然对方不给好脸色,林筎阴也不是那种上赶着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人,面色也淡淡的。 连带着三夫人都对林筎阴冷了脸色,夹在中间的三爷十分不好做。一边是外甥女一边是自己闺女和夫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偏了哪都不像话,只能默默寡言。 这天,两人就在假山后边撞上了。 沈赫荣站在荷花池边看着一路走来的林筎阴冷笑“没想到你还有脸出门啊。” 一个和宦官勾扯不清,想必是做了那种龌龊事,难为她一个太监也下得了嘴。 她看不起太监,没下面的玩意,还能是人吗,一辈子都是做奴才的料,位置坐的再高权利再大,还不是一个捧着主子臭脚腆着脸的东西。 林筎阴也没想到如此巧,见她没好语气,遂打算不理她,准备转身就走。 “急着走什么,有脸做还有脸出门,没脸见人吗?”沈赫荣在背后叫道。 林筎阴听了,怒而转身,“我为什么没脸见人吧,那天是不是你下毒想害人,做了这种事情你不怕遭天谴吗?” 那天事发后,林筎阴一开始没回过味来,后来仔细回想当时的细节,就沈赫荣嫌疑最大,不然为何单叫他们去那家酒楼吃饭,特别还点了那道绣球乾贝。她后来叫人去打听了,那道绣球乾贝一向都是最后才上的,客人都要等半天。 所有那次沈赫荣是算好了的,想来想去也没有别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没留下丝毫的证据。 沈赫荣面色不变,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掐进肉里“没证据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不然进牢里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林筎阴和她对视良久,一点也不惧怕她的威胁。 虽然温筠玉是对她有企图,但比起这个想陷害她不顾她性命的人要好上许久。经过上次一事,林筎阴胆子也大了,当即回击到“举头三尺有神明,你雷雨天可千万别出门,不然给雷劈死了。” 沈赫荣冷哼一声,心里暗骂了句死丫头,转身大步就走,手下撒了几片破碎的花瓣,零落在地上。 小琴在林筎阴身后白了白脸色,担心道“小姐,她。” 林筎阴摇头“无事,不必去在意她。” 说来也奇怪,那次回来后,沈赫荣并没有把林筎阴和温筠玉纠缠不清的事情说给别人听,也许是忌惮温筠玉的势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