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单纯记牌游戏,规则上来说很是简单。 阿灼对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很自信,红着脸问如果自己赢了能不能亲美人哥哥一下。 冬歉挑了挑眉,随即盈盈笑起来,红冶的唇缓缓勾起:“当然可以。” 那一刻,阿灼睁大眼睛,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表情。 然后冬歉动用系统的能力,轻而易举地将阿灼给虐了怀疑人生。 冬歉翻牌又快又准,好像清楚地记住每张牌的位置一般,纵然阿灼有很强的记牌能力,可是面对冬歉这个悠哉悠哉地强者,难免倍感压力,出现失误。 阿灼不理解:“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记牌的?” 冬歉笑而不语,丝毫没有骗小孩的负罪感,潋滟璀璨的桃花眼轻轻挑起,神情慵懒:“你就说你服不服?” 阿灼这次是真的服了,他向冬歉竖起了大拇指,看他的目光比起以往多了几分尊敬:“我也跟师父玩过很多次这个游戏,你跟他完全不相上下。” 能在某方面跟师父不相上下,在阿灼的心目中就是超级厉害的存在。 阎舟站在门外目睹了这一幕,目光有些意外。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发现冬歉并没有被白家养成一个没有能力的花瓶。 倘若好好长大,说不定真的可以有所成就。 甚至,不一定比陆湛差。 只可惜,有些天之骄子不光拥有傲人的天资,还拥有着常人难有的运气,而有些天才,却只能沦为别人的垫脚石。 他心中渐渐有些明白任白延的想法。 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因为白年那样的人而死,确实让人觉得可惜。 他敢肯定,任白延现在,肯定也在因为要不要让冬歉成为白年的牺牲品而犹豫。 而他,要在这个基础上,再烧把火。 .... 这个星球的天气四季如春,无论什么日子都是外出的好时候。 冬歉像往常一样在公园里逗孩子们玩。 文明高度发达的时代,就算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们也显得很成熟,小小年纪就懂得了很多东西。 每次玩游戏的时候,冬歉都会轻而易举地赢过他们,然后赚个盆满钵满。 孩子们手中的零食玩具很快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被赢走东西也不生气,甚至还变着法的问冬歉喜欢什么。 甚至于,如果冬歉明显对什么东西表现出兴趣,那么那个孩子就会无比兴奋。 虽然玩游戏的时候他们很认真,但是当手里的东西被赢走之后,他们的表情也是一如既往地快乐。 小小年纪就懂得博美人一笑是多大的乐趣。 就在冬歉赢了游戏,像往常一样准备去取他的战利品时,一阵风吹了过来,待在冬歉头上的帽子飞了起来,高高地飘在天空中。 他伸手去捉,却捉了个空。 对他来说,帽子就是安全感的一部分。 所以冬歉立刻拋下自己的这些战利品,去追那顶帽子。 帽子被风吹到空中,飞了老远才落在地上。 冬歉操纵轮椅去追,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帽子终于落了下来,飞到了一个男人的脚边。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垂落下来,帮冬歉捡起了帽子。 冬歉刚想说谢谢,下一秒,他的目光顿住了。 他的视线慢慢向上移动,从男人宽阔的肩膀落在他那张冷峻的面容上。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任白延又是谁。 虽然在此之前,他已经在心中无数次的想象过有一天他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当他真的出现的时候,冬歉发现自己还是抑制不住的惶恐。 回想到小说里的内容,他的心里就控制不住地感到的不安。 天知道任白延在知道冬歉逃走之后发了多大的火,处置了多少人。 冬歉被捉回去之后,迎接他的就会是地狱一样的时光。 他甚至连曾经那种被关在房间里的自由都会失去。 从此以后,他会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实验室,手脚都会用冰冷的铁链给束缚着。 任白延这么做就是想告诉他,忤逆他的代价。 冬歉丝毫不怀疑任白延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因为任白延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背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