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惹怒他。 他还得活着。 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冬歉垂在身边的手缓缓攥紧,接着,他艰难地伸出手来,接过那本书。 阿塔尔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欣赏着他此刻的神情。 还不太习惯堕入深渊,却又幼稚地装作自己很熟练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格外想欺负。 真想把他狠狠拽下来。 一直一直深陷在这里,再也不敢窥伺阳光。 阿塔尔的唇角缓缓扬起,眼中的欲望愈积愈深。 书页慢慢被翻看。 这书上内容,让冬歉的心越来越沉。 每一样,都绝对不是他能接受的事情。 只有这个下跪看起来似乎稍微舒服一点。 他正要选这个,阿塔尔就按住了他的手,笑道:“这个上次选过了,换一个。” 冬歉:“......” 所以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原主正在跟阿塔尔玩这个游戏。 难怪,他当时好像隐隐约约地在阿塔尔面前的桌子上看见了这本书。 原主竟然已经把这个最佳选项给选了吗? 那他选啥呀! 冬歉的眼睫轻轻颤抖:“主人....” 阿塔尔并不会因为他示弱而心软。 从初拥冬歉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对冬歉做这种驯化训练。 再怎么说,冬歉都是黎明的人,是个很有野性的小猎物。 不能轻易掉以轻心。 他必须让冬歉的身心都认可自己这个主人。 更何况,他的血仆是个聪明的小狐狸,连示弱都是装的。 他知道自己的姿色,也知道,怎么将这些变成有利的武器。 只可惜,他不是那么容易被蛊惑的人。 看阿塔尔毫不动容的表情,冬歉知道阿塔尔不可能放过他了,心中嗤笑一声,随手指了另一个“游戏”。 阿塔尔看见了那上面的图案,戏谑一笑:“原来你喜欢这种。” 冬歉沉默了。 明明是他逼着自己选,现在又怎么能说出是自己喜欢这种话。 不过既然已经选了,就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阿塔尔缓缓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绳子,温柔地将冬歉鬓角的头发撩至耳后。 那一刻,冬歉的身体轻轻战栗。 .... 艾森站在外面听见了门卫们的谈话。 他们语气轻浮,脸上还带着嬉笑和嘲弄。 “你猜亲王大人又在跟他的血仆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如果只吸个血怎么可能这么久不出来。” “也是,血仆给主人当床上的玩物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之前他出来的姿势你看见了吗,扶着墙连路都走不稳,也不知道在里面被怎么折腾了。” “平常他仗着自己封了爵就一副高高在上了不起的样子,私下里,还不是连畜牲都不入。”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冬歉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他的手轻轻触碰着自己被勒出血痕的脖子,窒息的疼痛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除了那个“游戏”之外,不知为何,阿塔尔今天吸血的时候格外用力,带着一股浓郁的占有欲,像是生气了一般。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惹到他了。 好在他让系统帮忙开了痛觉屏蔽,没什么感觉就出来了。 只是皮肤上还是留下了像是被狠狠虐待过的痕迹。 他从书上指到的“游戏”是勒刑,主人会用绳子绑在血仆的脖子上,直到勒出几道漂亮的血痕才会停手。 阿塔尔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又在冬歉的脖子上留下温柔一吻。 给人的感觉,残忍又割裂。 看见冬歉出来之后,那两个门卫便不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