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重逢之后,舒瑶几乎就没长过肉。 当初在一起时,也是瘦的只剩一把。梁衍请了专门的营养师,严格监督她饮食,催促她锻炼,好不容易,才长了些肉。 这一病,几乎全掉光了。 舒瑶没有痛经的毛病,吃嘛嘛香,但是小肚子还会有一种坠坠的感觉。她窝在温暖柔软的被子中,眼巴巴地看着梁衍去了浴室。 甫一上床,舒瑶便靠过来,毛绒绒的小脑袋拱在他怀里,近乎野蛮地抱住他,有些遗憾地叹息:“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不然好想知道我们以前怎么认识的啊。” 梁衍搂着她的肩膀,略作回忆,告诉她:“你突然找上我,叫着哥哥。我看你很可怜,便收留了你。” 舒瑶惊了,仰脸看她:“就是这样吗?” “那时候也问过你,怎么认识的我,怎么知道我的住址,”梁衍低头看她,“不过一问你,你就头痛。” 舒瑶努力去想,果真想不起来。 她捂着头,闷闷开口:“要是我能想起来就好了。” 梁衍轻柔地给她按着太阳穴,微笑:“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舒瑶并没有回应。 太阳穴被他温柔地按着,很舒服,她很享受这种感觉,眯着眼睛,不知不觉地睡过去,小手还牢牢地拽着梁衍的衬衫。 梁衍并没有动,他拉了拉被子,盖住舒瑶露在外面的那只手。 那天从舒瑶幼时房间中带走的那张照片终于找到来源。 梁衍读初中时曾遭遇过一场绑架,他自救成功,并弄伤其中一名歹徒的眼睛。 当时有不少媒体准备采访他,都被梁父拒绝。然而,还是有几家媒体,私下里拿梁衍就读初中时的入学照,大肆报道。 饶是梁父出手干涉,仍旧迟了一步,有些报纸已经印刷并投递,而舒瑶拿到的那张照片,就出自其中的一家报纸。 梁衍仔细读了舒瑶的日志,却再未发现其他的蛛丝马迹。 他仍旧不明白,长大后的舒瑶,究竟从何处得到他的住址。 相恋的三个月中,梁衍只做过一件违背舒瑶意愿的事情,也是他人生中唯一一件悔事。 就是三年前,她提出分手时。 那天晚上,亲密过后,舒瑶俯在枕边,看着梁衍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从始至终都是利用,而无半点真心。 不过是贪图梁衍的身体,以及能给她带来的安全感罢了。 她要求梁衍送她走,他拒绝了。 那个时候的舒瑶极度惧怕陌生人,甚至连身边人也无法正常沟通。这个致命的心病令她寸步难行,不能离开别墅。而梁衍不愿意送她走,反而企图用其他方面来挽留她,以换取她回心转意。 美食,花草,各种游戏,漂亮衣服,她喜欢的绝版手办,以及梁衍先前不想让她养的宠物,一只波斯猫,猫的眼睛是鸳鸯色,一只湛蓝,一只纯棕。还有一条柴犬,憨态可掬,经过了训练,能听懂例如坐下、握手、转圈等简单的指令。 当发现这些都不能引起舒瑶兴趣的时候,梁衍便用了一些卑劣的手段,包括使用其他物体。例如薄荷糖,冰块,等等。 平时仍旧温柔,百般纵容,然而某些事情上,容不得她说一个不字。 连续七天,几乎每天都是。 舒瑶的脸颊和脖颈的肌肤都泛起好看的粉红色,像是灿烂的樱花;她漂亮的眼睛失神,睫毛被泪水沾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