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眼睫低垂,在眼下投射出浅浅的阴影。女人的唇瓣无意识的微张,衣摆下两条长腿一曲一伸,指尖偶尔会轻轻蜷起,将脚掌下那片布料揉的乱七八糟。呈现全然放松的姿态,看着手上摊开的书籍,格外入神。 钟离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直面妻子美貌冲击,男人眉毛都不带动一下,径直走过去然后弯腰拉过床尾堆积在一起的被子,拉开盖在择露腿上。 “最近晚上有些冷,一定要盖好被子,注意着凉。” 择露从书里抬头,自微敞的领口里看见一片肌肉结实线条利落的胸膛。但是很快,直起身的钟离带着风景远离了她。 择露遗憾的收回了视线,“我没那么柔弱吧…鲛人感冒什么的,就像是雪花怕冷一样的是不可能的事情。” 钟离充耳不闻,并且抽走了她手上的书,“白天再看,晚上看对眼睛不好。” “唉。”择露叹口气,唯一的乐子没有了,晚上的乐子也已经禁止三个月了,她早睡晚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啊?而且感觉肚子里的宝宝,已经很久没有成长的动静了。手掌贴着腹部,她在思考。 他们这样的长生种,孕育孩子的时候除了给予新生的生命血肉,还有力量。但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是挑食吗?对她的力量爱答不理的样子,吃的也太少了吧? 他们吃得少,她反而更饿了。 身边一暖,伴侣已经坐在了她身边,熟门熟路的把她搂进怀里,一起躺下。“今天讲什么故事好呢?” 择露的手已经顺着他衣服的缝隙摸了进去,虽然客卿先生看着文质彬彬,颇有些瘦弱文士的清雅气质。但是择露作证,这个人身材真的非常好。 无论是龙身还是人身,都是最完美的杰作。 择露蹭了蹭他,“不讲了吧?我们不能做一点正经事吗?”呼吸之间全部是他身上过于甜美的气息,择露的忍耐力,还有理智在看不见的地方一点点被消磨着。 鼻尖无意识的追逐着,她小半张脸都埋进了钟离的衣襟里。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就像是生吃最辣的绝云椒椒一样,脸上泛起潮红,眼神都迷乱了起来。 “钟离…你涂香膏了吗?新味道…好香啊。” 从妻子的手滑进衣襟开始,钟离的身体就僵硬了,但是很快又默默放松下来。他任由黏黏糊糊的爱人缠着自己,吸猫一样的亲近依赖。倒不如说,对于自己如此的吸引妻子,他心中其实很满意。 但是,要忍耐,克制,绝对不能够伤害到她。 香膏? “没有哦,如果我身上有气味的话,应该是择露你身上的气味才对。”他揽着妻子,略微低头,就能嗅到她发丝上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