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可望而不可攀的名贵雕塑,是只能在死后才得到的、救赎的象征。 于望秋完全无法拒绝这样的要求,被蛊惑般垂首,唇瓣与她左边胸口相触。 被那块猛烈震跳的皮肉麻痹所有神智。 于是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杂乱无章,湿湿的吻接连成串,雨水滴落般沿着乳肉蔓延,泪水混杂其中,晃荡淌过白腻肌理,亲吻、吮吸、含咬。 鼻尖埋进暖香奶肉,唇舌接触到尖端盈缀的乳尖,本能驱使着他将它含入唇间,挤塞入齿内,舌头贴去裹卷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一味地吸咬,妄图从乳孔榨出汁,汲取能让自己心安的东西。 “唔……” 牧筝桐很快喘息起来,咬着唇瓣吸气,颤着指尖撕开一枚安全套包装,在于望秋越来越重的吃乳动作中艰难固定好身形,胡乱拉下他的家居裤,在身体的混乱交缠间不得章法地把乳胶套往那根闷热跳出的肉物上撸。 紧窄的圆环箍住茎根。 手掌沿着整根肉茎虚虚一握。 于望秋在她手下颤抖,眼泪居然越掉越凶:“主人……” 他的肩线在灯下虚颤。 人被药物折磨得糊涂难醒。 于望秋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他的一个梦,美好得过头了的梦。 她不仅没有离开,还允许他触碰,对他这么温柔,哄着他、安抚他、抚摸他、亲吻他。 也只可能在梦里,他的一切妄想才有可能实现,但好像…… 她让他的梦成为现实了。 牧筝桐的身体几乎是被强行催熟的,情欲在乳尖被舔吃的过程中涌出,化为绷紧发颤的线撩拨全身感官。 她感受着锁骨的湿意,指尖拨开自己已经湿润的腿心,往下摸到一片黏腻。 也不知道够不够。 但是…… 她捧起于望秋的脸,无比郑重地亲吻他的唇瓣,在脸颊慢涨起来的热意中、在眼尾翻涌的酸涩中、在喉管滞堵的哽咽中问他。 “于望秋,你想和我做吗?” 他的呼吸猝然发紧。 “我没关系的。”她握捏着手下的东西,滑过自己尚且还紧窄的穴口,强行破开的感觉一定很痛,但是来不及了。 她也不在乎了。 “我不会推开你、不会不要你,我会抱紧你、接纳你、迎合你,只要你想,只要你能安心。” 位置调换。 牧筝桐安静仰躺去床上,揽住他脖颈的动作包容怜惜,承担了引导者的角色,教导一只小狗该如何摆脱眼下的痛苦,逃离现实的困境。 “插进来吧。”龟头抵上穴口,顺着附在上面柔若无骨的掌心推引的势头,顺着人沉腰往里凿埋的动作,一点点撑圆那块软肉,将它们扯成紧绷泛白的环,箍去柱身。 于望秋的眼泪完全止不住,身心都在被她安抚、接纳、包容,而他却生出一种想要逃避的冲动。 他真的可以得到这样的幸福吗? 可以接受吗? 可以期待吗? 可以最后尝试一次吗? 阴茎破开少女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穴道,滞涩艰难地深埋进去,被热乎乎的软肉裹紧,贴咬、包容。 “桐桐……” 唇瓣贴在一起摩擦、碎响,哽咽破碎不成调的字节从中溢出。 “我好害怕。” 比刚才要被她丢掉的时候还要害怕。 这是他在脑海中都不曾幻想过的场景。 居然真的可以和她合二为一、身体交连、被印上独属于她的印记。 他现在得到了这一切,那之后要怎么办? 他不敢去想这份泡沫一样不真实的幸福背后所要付出的代价。 他无法再离开她。 如果真有那样的一天,他一定会死掉的。 “没关系、没关系。” 牧筝桐拍他的背,身下撕裂的感觉疼得她也想要哭泣颤抖,但一想到是于望秋,又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吸着气,在和他彻底的结合间紧紧相拥、亲密依贴。 “没关系的,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主人就在小狗身边。” 说到底,那粒药也不过是普通的春药而已,消解药效根本不需要进行真正的性行为,但是那已经不是重点了。 于望秋都能干得出来给自己喂药这种事,他的精神状态显然要比身体状态糟糕多了。 所以最要紧的是安抚好他。 不要让他痛、不要让他哭,不要让他嘶哑告饶、卑微祈求。 不再让他难过。m.dxsZXEDU.CoM